他的呼吸低低吞吐过来,绕进她的耳蜗,有烟草的迷人冽香,她耳朵很痒,渐渐的发烫。
苏绮微侧身想躲。
却被他两条手臂拢住,男人低低地笑,“老公手把手教你呢。”
“……”
倏尔那腰身往前几分,就几乎贴紧了她,坚硬而又带着体温的灼烫。
苏绮手指蜷缩,不明白他是不是在使坏?
就听到男人徐徐低冷地盘问,“那小白脸和你是什么关系?”
?
苏绮以为车里他惩恶也惩了,怎么还想起这茬?
她清白着,想起又怒,就不想解释。
他腰部一逼。
“喂……!”她浑身炸起汗毛,身子嫩僵,背脊一片温热的威胁,“你要干嘛?”
“交代。”男人低头,呼吸侵袭她翘白的鼻翼。
苏绮的肌肤一阵瑟缩,躲不开,才明白这混蛋根本不是教她切菜,而是在借机审问。
她被他卡着动不了,只想逃离那怀抱,一阵恼然,只得冷答,“没什么关系!他是我以前在A国带的一个主唱。”
“没关系?你和他那么亲密的抱在一起,今晚老子没砍他手算轻的。”凌嗣南冷眸眯得危险。
“……”
苏绮回头瞪他,老男人你怕是混黑·社会的,动不动砍手?
可她心里又气又怕,只得再解释一遍,“随你信不信,我把他当小孩,人家才21岁,是妥妥的小鲜肉,你今天晚上的行为完全没有道理!”
“你不是讨厌男人?他抱你你就打情骂俏?”
哪只眼睛看见她在打情骂俏??她明明一直在推开时天的。
苏绮摁口气,垂眸盯着两人手里没动的西红柿,清冽嗓音低下去了许多,“我有必要解释下,免得三爷你胡搅蛮缠。我是特别讨厌男性,但只针对某一种,像时天江易这样的小孩,他们在我眼里都算不得真正的男人,所以接触起来我很自在,这有错吗。”
凌嗣南凌眸,一时好奇,望她,“那哪一种你会不自在?”
苏绮转过眸,深呼吸一口,“你。你这样的。”
“嗯?”男人的眸光幽暗了一瞬。
“拥有绝对男性力量的男人,我才会怕。”怕五年前那两个夜晚,怕那夜晚里雄狮般唤不醒野兽般发狂的男人力量。
凌嗣南漆黑的眸光深不可测,深凝她,男人喉结性感地滑动一下,他在她眼里是拥有绝对力量的强者,可这话不像是在夸他。
望着女人转过去的身子,她眼底那些闪烁的惧意,上次在浴室,方才在外面的车里,他都见到过的。
男人的眸光陷入一些沉思,隐约感觉碰到了她的壁,但他没有去敲击这面壁。
只是略微岔开话题,“你怕我,是应该的,夫是天。你在人前看着挺精明,在我面前却屡屡犯二,这也和怕我有关?”
当然特么有关。
苏绮也是不懂自己为何要怕他,可特么的就是很怕啊。
她拎着西红柿放入碗里,没好气地嘟囔:“我不是犯二!在绝对的强权面前,一切的面具心机都是无用之功,我懒得做无用之功罢了。”
男人侧眸,瞥她。
马屁拍的挺好,人也挺通透。
他略微眯眼,感到满意,这说明她对他不设防,在他面前就是真实的模样,嗯,他和别的男人是不同的?
某人洗干净一只手,捏了下她粉嫩耳朵,低缓地使唤她,“倒油,别把锅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