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先生,找到髭切之?前,就请多多指教?啦。”
“呵呵......多多指教?。”五条悟嘴角微抽,他对这名审神者的不了解导致了作茧自缚的境地。
作为咒术界的最强,五条悟为此感到非常的烦躁,这种感觉很奇怪,对于这种能与“天”斗还能不落下风的人物,如无意外必能够得?到他的赞赏,乃至于能够让他视为将来超越的目标,然而这种烦躁来的就是那么的莫名其妙。
[是什么左右了我?的情绪?咒力?]
“五条先生好像很不高兴,为什么?”审神者明知故问。
“作为咒术圈的最强,被束缚所?困,我?有什么可高兴的吗?”五条悟答非所?问。
“咒术师的职责不就是祓除诅咒吗?现在东京的诅咒基本已经被净化了,东京作为日本的首都治安变好也是一种好事,不是吗?”
“唔,虽然是好事,但是我一点高兴的感觉也没有呢。”五条悟叹气。
“那么,要吃甜食吗?甜食能让人心情变好,这是我从本丸带来的。”审神者祭出了大招,本丸的烛台切光忠制作的紧致又美味的点心。
能发光的那种。
“喔哦!让我尝尝看!”甜食当前,五条悟瞬间就把那种烦躁感抛在了脑后,他是个忠于味觉的男人。
只要有甜食,一切都好商量。
酒店的楼下突然停下了好几辆豪车,几名上了年纪的老者陆续从车上下来,抬头看了一眼酒店顶层的窗户。
“喔,夜蛾校长,乐岩寺校长还有加茂家、禅院家的老头子也来了啊,真是难得的大场面呢。”五条悟站在落地窗前,嬉笑的打量着严肃以待的咒术圈上层人士。
和审神者经过了一番交谈(贿赂)后,五条悟此刻的心态和方才已经完全不同了。
“吉田先生,请帮我?把客人带过来吧,正好有事情想和他们商议。”审神者对酒店经理说道。
时政的工作人员都很忌讳在付丧神面前透露真名,吉田野也不例外,但是在五条悟的口无遮拦下,已经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
......
套房的客厅被用作会议室,鹤丸国永和髭切站在我身后充当护卫,咒术师协会的高层们围着长桌坐在对面,吉田野自觉的给众人倒了茶。
“请用。”
审神者与咒术师之?间可谓是立场分明,唯一的“墙头草”就是靠着审神者房门的五条悟了。
五条悟靠在门上,像是一柄锋利的剑,切开了两个不同的职业。
禅院家和加茂家的家主都用“叛徒”的眼神看着五条悟。
这个家伙在这里居然不阻止,眼睁睁看着东京被拉入审神者的领域中,使得他们陷入被动。
灵力与咒力是相反的力量,一个处理不好,咒术师协会在东京的多年经营就要毁于一旦。
审神者掌握着主动权,因而分外的气定神闲,带着墨镜看人的时候视线格外的有穿透力。
审神者与咒术师天生不对付,尤其眼前的几个咒术师中,除了五条悟和夜蛾正道,其他的灵魂看起来和诅咒一样的污红,那种腐朽堕落的气息直冲鼻端,多待一秒都让人不适。
气氛此时格外的凝滞,咒术圈的高层心里都带着郁气,不想率先开口失了身份和先机。
坐在咒术师高层的对面,审神者眉头越皱越紧,鼻尖抽动了一瞬开始屏息,禅院家的家主却以为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迫于压力开始害怕了,神色间不由多了几分得?意和轻蔑。
觉得?自己不应该和这些人同流合污的审神者索性端起了茶杯,宣告道:“把髭切和封印祂的咒术师找到,我?可以考虑放你们一马。”
“你们只有三天的时间。”
“狂妄!”禅院家和加茂家勃然大怒,还未等他们说什么,就只见审神者如同赶苍蝇一样的挥挥手,嫌弃道:“再见。”
场景立转,还未等几个老头有所?反应,就有一种被拉扯的感觉传来,完全无法抵抗,等回?过神来,就发现一干人等都被扔到了酒店面前的空地,众目睽睽之下狼狈至极的摔倒在了地上。
众人简直不敢置信。
“噗哈哈哈!”五条悟笑得?捂着肚子。
能看到那些老头怎么这么狼狈的一幕,实在是让他感到愉悦。
腐朽的老头被赶走后,审神者这才觉得?自己又可以呼吸了。
“呼......”审神者长舒一口气。
“冒昧的询问一下,若是三天之内找不到,你要如何?”夜蛾正道明智的没有去询问对方为什么留下了他,更想要知道审神者三天后的打算。
“我?什么都不打算做。”审神者如实说道。
“只要保持着结界,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看着东京的诅咒和咒术师们走向灭亡了,是吗?”五条悟笑嘻嘻的说道。
审神者瞥了五条悟一眼,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