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释了,我知道。遮瑕膏对你很重?要,那是为了廖时语做的。”谢霖的声音漠然,他很佩服自己再?次提及此事时能够过?了心里这关。
廖岑川突然顿住,似乎已经忘却了当初遮瑕膏就是为了廖时语而做。可现在呢,他是为了市场选择而做,并非廖时语。
可谢霖似乎话里有话,隐约的让他感受到今天谢霖变得这么冷淡,是因为廖时语。
不想延续这个话题,廖岑川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你在哪里,告诉我。”
谢霖烦躁的直接挂断了电话,心里早就混乱不堪。他怎么还在自取其辱,特意说那句话,想获得什么?得到廖岑川的肯定吗,让廖岑川当着他的面承认喜欢廖时语,然后彻彻底底断了他的念想。
怎么就那么蠢。
电话中的忙音让廖岑川恨不得摔了手机,已经这么晚了,谢霖去哪里他也?没有套出来话。没有办法,他只好让人查谢霖的开房记录,他本不想这么做,但这都是谢霖逼他的。
伤口的位置短期内不能沾水,拆线以后有很多忌口讲究,谢霖一一记下。以后都是自己照顾自己,所有事情都要自己想着考虑着。他也?不可能依赖任何人,把?身心交付出去被背叛的感觉他已经尝试过?了,以后都不会再?这么蠢了。
镜子里的人脸上有一条蜿蜒的疤痕,眉骨很明显凹陷一块,右边眉毛因为治疗全都剃除了。眼睛已经哭肿了,眼尾泛红。这张脸现在已经和廖时语不像了,廖岑川也?没必要再?找他了。
洗过?脸以后,谢霖清醒了许多。他开始为之后的事情做打算,想到宁炙跟他说的赚钱路子,他决定试一试。
宁炙的电话很快打通了,谢霖的声音装的愉悦轻快,但鼻音浓重?还是暴露了他。
“宁炙,你上次说的那赚钱法子,我想试一试。但是我并不认识你们圈里的艺人,你方便给我介绍几个吗?”
因为宁炙已经和谢霖相处几年,他们两个人永远都是很直白,不需要弯弯绕绕。今天他有事求助于宁炙,以后也会补偿回去。
宁炙一愣,这大晚上的谢霖没睡居然给他打电话,听到这明显的鼻音他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之前谢霖说过要和廖岑川一起做品牌,现在又改问他艺人媒体的事情,定然是闹掰了。
“我刚入行没多久,牛逼点的艺人我都没接触上。没法帮你……”宁炙叹了口气,听到谢霖失望的语气后,他立马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不过?前两天我去拍戏的时候,你知道我碰到谁了吗?”
“谁?”
“迟景湛啊!”宁炙惊呼的说着,“他现在是做影视公司的,刚起步,手下签约了几个艺人。但都是二三线的,虽然不大牌,但知名度也够了。你可以去问问他。”
谢霖微愣,他没想到迟景湛回国以后开公司居然是做这个行业,和在米国完全是两条路。
“好,我改天问问看。”谢霖说着。现在的他就像是没头苍蝇一样,他会尝试所有机会,他现在身上的担子太重了,没有办法。
风招等着他,他没有时间自怨自艾。
宁炙憋不住的问道:“你和廖岑川……是吵架了吗?”
“没吵架,以后我不会和他一起做品牌了,不用在我面前提他。”谢霖冷声回答,“太晚了,你睡觉吧。”
宁炙仍旧担心谢霖的状况,毕竟现在还是受伤状态,不放心的叮嘱道:“别太难过,那种男人不值得。你为了自己身体考虑,别生气了。”
“放心,我不会一蹶不振的。我只不过?是看错了人,等以后遇到看对眼儿的人,可得好好观察一段时间才行。”谢霖轻笑着,他也?佩服自己,居然到这个时候了,他还能强颜欢笑。
宁炙知道谢霖心中苦涩,他艰难的开口安慰道:“下次我帮你把?关。廖岑川你驾驭不了,就赶紧断干净,了却一切心思,抓紧把风招赚回来才是最重?要的,男人都是狗屁。”
“你说的对。”谢霖苦笑着。
等挂断了和宁炙的电话以后,谢霖的心中有那么些许明朗,至少对以后的路有了方向,明天他打算去找迟景湛谈谈。
当初为了廖岑川,和迟景湛保持距离。但现在廖岑川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也?不可能再去遵守这莫须有的诺言。
然而就在这时,酒店的门铃响了起来。门外的声音非常熟悉,在催促着他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虐廖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