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坐怀不乱的谦谦君子。
木清言也伸出手指,“我来吧。”
沈绪的目光微微扫量了对方?的手指,像是干过些粗活,所?以指节略粗,但还是很洁白修长,指甲也修剪得比较干净。
接着?是木清言的手腕,她看起来呆呆笨笨的,手腕扭转不太灵活,还带着?一块宽带的手表遮着?手腕。
不一会儿,表带子也缠在一起了。
白痴笨女人?。
沈绪皱眉,“先把手表取了,要不然一个小时也解不开。”
木清言支支吾吾道,“表不能取,我的手腕上有点伤......有个很丑的胎记......”
沈绪隔着?加厚眼镜片,发现背后的眼睛宛若一只迷茫的小鹿,密密的睫毛在镜片间轻轻扫动。
沈少爷道,“这件衣服我给你重新买十件吧。”拉开抽屉取出一把精巧尖刀,几下子将腰带剪得七零八落。
“少爷......”
木清言咬牙一哼,娇滴滴地问一声,“那?我可以下去了吧?”
沈绪气笑道,“不要误会,也不要乱说话,是你不小心坐本少爷腿上的,懂吗?”
木清言扶着?碎裂的腰带,正要从沈绪腿上下来。
书?房门被靳博安无?声地打开了。
他刚回家,想给少爷汇报替夫人?找医院的进展情况。
木清言第一反应是从沈绪腿上跳下地,捂着?酡红的脸从靳博安身侧撞了一下,快步跑个干净利索。
沈绪的脸也红了,举起剪刀朝男主示意,“一场误会,你爱信不信。反正你要是敢怀疑我,就?滚。”
靳博安倒是什么话也没说,从始至终保持着?镇定,沈绪想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一切都是正常的。
吃饭,工作,睡觉。
洗过澡的沈少爷平展躺在床上,似乎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鸭绒垫子下隔着?一粒豌豆,硌得人?腰酸背痛睡不舒服。
喝了一杯温水后,沈绪抱着?枕头走到靳博安的卧室。
我偏不敲门,看你匆匆忙忙会干些什么!
一脚踢开门后。
靳博安结束了淋浴,带着?一身湿润的水汽从盥洗室刚走出来,单手以毛巾擦拭着?乌黑的发丝,凌乱的遮盖在眼前,露出高挺的鼻梁与薄唇。
禁欲又性感。
沈绪早见惯他各种引人?遐想的面孔,配一副脱衣显肉的精健身材,只套着?松松垮垮的睡裤,瘦长的腹肌下沉睡着?海马。
“我......我就?是来跟你讲!”沈绪吞咽嫉妒羡慕的口水,“我怎么可能骚扰女佣呢?”
“本少爷喜欢那?种......”
沈绪在胸口和屁股都比划一下,做了一个超级大的S型动作,“是男人?的话,你应该懂吧?嗯?”
靳博安继续擦头发,“然后呢?”
沈绪抱紧怀里的枕头,“要实在不行,我给她几万块钱,叫木清言明早离开,免得你多心。”
靳博安的眼神隐藏在发丝深处,冷幽幽道,“那?倒不必,我还想观察她几天。”
留下也确实想弄清楚对方?的意图。
沈绪呼了一口薄气,似乎也不烦闷了,眉眼立刻开心起来。
“那?......晚安咯!”
靳博安扔了一下毛巾,毛巾沾了水,重重砸在房间门,将原本关?闭不紧的缝隙给砸得合了起来。
“我还有话想问少爷。”靳博安朝自己那?张单人?床示意。
“请躺。”
沈绪呵呵尬笑,“我不是来找你睡觉的。”
“没关?系啊,”靳博安的手一勾,把某少爷连人?带枕头一并丢到床上。
沈绪也不傲娇了,不躲不藏不喊不叫,也规矩坐在原处不动弹,仿佛等待被处决的罪徒。
靳博安肯定是生?气的。
他还是乖一点的好?。
靳博安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礼物盒,是贾行川寄给沈绪的圣诞礼物,被小少爷随手塞进厨柜里,后厨的佣人?没注意剪开后发现里面是两瓶液体,全部都是外国字,看也看不懂。
拿去叫靳管家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
靳博安递给沈绪以后,沈绪拿着?对光看了半天,全部都是看不懂的字,反正不是英文。
“难道说是酒?”沈少爷擅自打开后闻了一下,感觉像是甜丝丝的饮料,喝了一口居然是水果口味。
挺好?喝的。
沈绪又喝了几口,从睡衣口袋取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质问贾大炮灰怎么那?么抠门,送礼才送两瓶饮料。
靳博安蓦地摁住他的手,轻笑起来问,“什么感觉?”
“甜甜的。”沈绪舔舔嘴巴的余味,“博安哥哥,你要不要尝一口。”
靳博安的眼神毫不掩饰暗沉沉的幽光,“少爷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贴着?沈绪的耳朵,缓缓突出几个字。“多功能助性饮料。”
作者有话要说:第47章的时候,贾大炮灰说要给肾小虚搞药,叫他攻击靳博安的那个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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