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斐道,“就是上次行川雇人砸毁沈家的车,之前我不是给你转了几万的账。”
“最近我和行川又攒了一些,再转给你。”
靳博安笑,“少爷就在里面,其实你转给他就好。”
贾斐拦住他,“这不行,沈爷爷控制小绪的生活花销,一下子给他十万块,怕他回头跟着行川又乱挥霍。”
沈绪乱花钱是一绝的。
而且,他就剩这么一点点,能跟靳博安私下接触的机会。
贾斐的喜欢越来越深,藏在脸上的情感已经如洪水般宣泄。
靳博安微微沉默一瞬,“少爷还是孩子,何况爱花钱也没什么不好。”
是包庇,是疼爱,是纵宠。
贾斐从对方的字里行间,言谈举止,满满感受到靳博安对沈绪的不同。
靳博安可以对所有人都温柔。
但他对沈绪那种矫揉造作的家伙就是非常不同。
贾斐的心揪得生疼,但他不说,不表现,不恳求,因为他想有尊严地喜欢一个人。
两人微微陷入某种僵局,正好贾家的仆人赶来,朝贾斐问声好。
外人的介入正好打破这层僵局。
贾斐问,你怎么来了。
靳博安道,“是给我送东西来的。”与贾家仆人说,“蓝宝石戒指请交给我。”
“可是,这是二少叫我拿来的……”
贾斐正好有怨无处宣泄,“叫你拿就拿出来。”
佣人掏出红绒盒子,靳博安从里面掏出母亲的遗物,用湿巾擦干净套在自己的小手指上。
贾斐好奇,“这是......”
靳博安扬扬手,“绝不能让外人碰的东西。”
蓝色的光芒闪错,贾斐迷了眼。
心却凉了一大截。
靳博安不让他碰。
在对方心底,他就是个外人。
外人。
靳博安感觉自己拒绝贾斐的话说的恰到好处,既不让对方难堪,也能知难而退。
一错眼的功夫,沈沫白从医院的长廊里跑过。
他不是跟爷爷打高尔夫球去了?
一种不好的潜意识袭上心头。
他是不是快要见到温易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