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瑄阳主要是考虑到, 他对自己的定位是1号,严闵珩很显然也是1号。
两攻相遇,必一受。
夏瑄阳反正目前是无法接受做0的, 可能是因为他够爱严闵珩,只是有几许好感而已。
他们之间相处的模式, 也是用谈恋爱来形容更贴切,至于那一纸婚姻关系,恋爱若是谈崩了, 随时都可能离。
小年轻恋爱分个手是常事, 但若是离婚闹得人尽皆知, 那影响度就完全不一样了。
所以, 夏瑄阳觉得, 只对外说是在谈恋爱,对彼此都好。
夏瑄阳说完, 抬头看向严闵珩:“珩哥, 你觉得呢?”
严闵珩眸『色』深了深,像是看穿了夏瑄阳的那些小心思, 淡淡声开口道:“我同意。”
夏瑄阳:“啊?为什么!”
严闵珩:“我们不会离婚的可能, 所以, 公布恋情种事,是一次到位比较好。”
夏瑄阳:……
真的是非常霸总宣言了,夏瑄阳脸上微微一热。
可他是理智占了上风, 小声道:“所恋人刚在一起时, 都是这么想的。但若是有个万一呢?只公布是恋爱, 等我们分开时,关注度、损失,都会比宣布离婚小很多。”
夏瑄阳知道自己应该在二人的关系处于暧昧朦胧阶段时, 就说么扫兴的话。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提前做好恋爱的结果很可能是失败收场的心理准备,以后真分开了,也能好聚好散,至于闹得彼此都难看。
严闵珩眉头紧蹙,在听到少年说到他们以后会“分开”时,脑海中一时间涌起的,都是各种堪的手段。
比如,把人锁起来,关在家中这样那样直到少年怀孕为止……
又比如,用商场合法的手段,把夏家搞到破产,让夏瑄阳不得依附于他……
但严闵珩知道,他真把脑海中想的些说出来了,只会把夏瑄阳吓得立刻躲他远远的。
现实中,他也舍得让夏瑄阳真受什么伤害或是委屈。
别说做那些过分的事了,夏瑄阳只需对他服个软,撒撒娇,他就什么狠都使出来了。
严闵珩心念一动,想起夏瑄阳如今似乎是把他当“老婆”看待的……
那是不是,自己对夏瑄阳“服软”完全没抵抗力,夏瑄阳对他也是如此?
严闵珩决定试试。
严闵珩抿了抿唇,一副有些委屈的语气道:“可是,我就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结婚了……阳阳,你就答应我,好不好?”
严闵珩继续道:“阳阳,阳崽,宝宝……”
严闵珩说着,知何时,已经凑近夏瑄阳身边,一把扣住少年纤瘦的腰身,低头,以额头抵着夏瑄阳的额头,说话的语气,前所未有的软和。
像是在恳求,也像是在……撒娇。
千亿霸总猛男撒娇!是什么人间魔幻!
夏瑄阳恍惚了一阵,耳根越来越热。
严闵珩看他答应,又低低继续问道:“是说,阳阳觉得我配,做你的伴侣?”
话说到这里,已经是满满的哀怨了。
谁tm拒绝得了样“软语撒娇”的老婆?
阳阳子反正不能!
夏瑄阳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道:“那,那就公开结婚关系吧。”
算了,舍命陪君!什么做1是做0的,都是可以商量的嘛,重要的是,他们彼此都很好感,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去假设会分开?
他真是太应该了!
在夏瑄阳看到的地方,严闵珩勾了勾唇。
没想到,招会么好用,看来以后可以多用这招套路小人鱼。
恋情公布到什么程度,二人已经达成了共识。
接下来,就是恋情公布的方式。
夏瑄阳纠结着,要怎么说服严闵珩参加恋爱综艺……
他本来是打算出卖一次自己鱼尾巴的『色』相,然而,今晚他已经用鱼尾在严闵珩游泳了半个小时,严闵珩看得久了,鱼尾对他一定很强的吸引力。
夏瑄阳决定先讲道理:“公开婚姻关系,我听你的,要怎么公开,老婆你听我的,好不好?”
严闵珩想到能公开恋情了,就满心愉悦,他在夏瑄阳额上亲了一口:“嗯,你先说来听听?”
夏瑄阳心里暗骂严闵珩真愧是资本家,从不肯轻易给出许诺。
他刚才是不是被狗男人故意示弱,套路了?
然而自己的老婆,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只能宠着了。
严闵珩要真是个毫无心机的纯良小白花,他才喜欢。
夏瑄阳把沈韶光和他介绍过的《人鱼恋爱季》恋爱综艺说了出来。
然后用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严闵珩,“老婆,我想上个节目!你就说吧,要要陪我?”
既然老婆选择了“猛汉撒娇”路线,他只好鱼鱼霸气一回了!
严闵珩本以为,自己受了夏瑄阳跟他撒娇示弱,如今却发现,小人鱼故作霸道的样子,也十分可爱。
他没能忍住,将少年拦腰抱起,把人按倒在一旁的沙发上,然后,气势凶悍地吻了上去。
夏瑄阳茫然,震惊,呜唔抗议。
好好聊着正事呢,怎么突然就亲上了,老婆是不是也太热情如火了点?
难道是被他刚才表现出的“霸气侧漏”折服了?
夏瑄阳十分自恋地想着,原本还些挣扎的,渐渐也配合了起来,双手搂住严闵珩的脖,加深了个吻。
唇舌交缠间,夏瑄阳能感受到严闵珩对他的喜欢,似乎比之前更炽热浓烈了几许。
二人从沙发上,吻到了床上。
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了,严闵珩猛地起身:“我去洗个冷水澡……”
夏瑄阳却是把人死死抱住,十分无赖道:“你要是不答应和我去参加那档综艺,我就不让你去洗澡。”
严闵珩眸『色』变得幽深:“哦?可是你说的。其实,阳阳帮忙,我也是非要去洗澡……”
夏瑄阳:……?
我没说要帮你啊摔!
……
许久后,夏瑄阳起身,用洗手『液』洗了手。
手很快就洗干净了,但夏瑄阳又顺带洗了脸,想把脸上知何时渲染上的绯红洗去。
用冷水拍了拍脸,感觉好了些。
待他回到床上,严闵珩已经收拾好床铺,拿着一瓶巴掌大的白『色』瓶子,对他微微一道:“阳阳,只要你答应我两件事,我就陪你上那个综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