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
低沉沙哑的嗓音破开云空,钟玉河被突然的一声惊得一个哆嗦,身子僵硬、瞳孔微缩地看向门口。
是钟鼓旗。
他的凌厉的面容叫灵犀宫的黑暗阴湿吞噬得惨淡,短短几天就好像日薄西山的阳葵,迅速枯萎下去,那些少年激昂、意气风发都低低地沉到土里。
“出来一下好吗?”
钟玉河沉默地看着他,不自觉地攥紧了掌心,有些怵这个被自个儿骗身又骗心的少年做出什么极端的事儿来。
“就一下,求你了。”钟鼓旗又高声了些,嘶哑似裂帛。
他的眼睛也好似被利爪撕破,红艳欲泣,要掉下一串血珠子似的。
钟玉河沉吟片刻,终是点点头。
周遭喜庆的张灯结彩反而叫他觉得压抑崩溃,倒不如和钟鼓旗出去把话儿撂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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