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河的面庞深深埋入太子的颈间,呼吸间都是灼人的热度。
太子颈间和面周的皮肤都叫他烫得通红,他却还不肯罢休,仍用香沉的声音绕着弯儿钻进太子的耳廓里湿漉漉地舔舐着,“别急,皇姐这就告诉你。”
说着,拽着太子腰带的凝脂玉手猛地一抽,腰带一扬便被无情抛至床底。
太子情不自禁地轻哼一声,攥着身下被褥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嗓子都巍巍嶙嶙地打着颤儿,他心慌意乱得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一声又一声缠绵悱恻甜蜜而依恋地低唤着:“皇姐——皇姐——”
钟玉河却是一声也不应,他只顾着自己手头的动作干脆利落地扒掉太子的裤子,然后缓缓地直起身子,细细去察看太子的下身,顾忌到太子的身份,钟玉河倒是不敢像对待宫女那般冒然伸手去触碰了。
“皇姐——皇姐——”太子扭动着腰腹甜蜜而难耐地叫唤着,他不知道皇姐为何要做这些奇怪的事,他欢喜皇姐的亲热,又实在难受的紧,只想让自个儿的亲亲皇姐好好疼疼他,爱爱他。
就算心底再不情愿,往日钟玉河怎么也得说一箩筐的甜言蜜语,好好安抚太子甜腻似得要滴出蜜的娇唤,奈何现在他其实是男儿身的事实残酷而直白地摆在他眼前,叫他嗓子眼里像是糊了什么秽物,怎么也说不出诱哄的温声软语。
太子情难自已地颤巍巍地抚上钟玉河粉雕玉琢的面容,他灼热的手掌紧贴似冰雪寒峭的肌肤,动情地摩挲着,却被钟玉河无情地挥开。
“皇姐——”
他害怕而惊鄂地娇唤着,却见他的亲亲皇姐眉眼含怒地起身,嗓音是他不曾听过的低沉冷硬:“我突然想起有急事。”
“皇姐——”
“皇姐——”
任凭太子再凄苦低婉地挽留,他的亲亲皇姐就是不肯回头看上他一眼,脚步一下都不停顿地径直走向了门口,离开了他的寝宫。
“皇姐——”太子打着泪嗝不死心地低唤着,含着泪痴痴地望着门口,却迟迟等不到皇姐回来好好抱抱他哄哄他,他只能衣冠不整地坐在榻上哭泣。
为什么,是长天不好吗?
是长天愚笨做错了什么才惹皇姐不高兴吗?
他只是……他只是太喜欢皇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