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证明,他的预感并非是空穴来风。
且说夏河这边霸道抢走了假春夏,真正的春夏此刻则在马车里颠簸,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
小安被颠得直想吐,春夏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掀开车帘,对着驾车的车夫喊道:
“你们主子究竟让你送我们去哪?为什么路这么崎岖?”
“您不用担心,只要安心坐好便是。一会儿便到了。”
驾车的侍卫回答道,声音显得有些虚幻。
“哦,我看这路应当是通往春水酒楼的,你们主子还是想把我们安顿在那里呀。”
春夏看着侍卫的背脊,附和道。
与此同时,她猛地抽出随身准备的匕首,径自朝着那侍卫的后背刺去,没有丝毫犹豫,不留丝毫余地。
“嚓……”
正是因为她的这份果断,侍卫被她刺中。
但对方终归是练家子,很快便意识到她的突袭,成功将她挥开,那刀刃终归没有扎进去太深。
马车被迫停下。
春夏拽着小安从马车上逃离下来,对着那受伤的侍卫说道,眼底都是碎裂的冷光。
“你根本就不是阿风的侍卫,你也并非云霄人。”
眼前的方向与去春水酒楼的方向大相径庭,充分证明这侍卫不是个熟知若水城路线的人。
这一点,高澜风的侍卫是绝对不会的。
而且此人的骨骼肌肉与中原人终有差别,就算是竭力掩藏,那肌肉的夯实程度也并非中原人能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