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阻碍御赐名额归属卓家。你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卓夫人心中一震,恼羞成怒道。
“再说了我是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卓家能够兴旺发达!”
“你从来都不是为了卓家,你从来都是为你自己!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卓敏敏吼道,从前的乖巧温顺全都消失殆尽,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失落:
“是啊,我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从前爹爹和哥哥都很宠爱我,他们让我觉得我是重要的,更是无可取代的。可是你,我的亲娘,却让我由衷地觉得,我是拖油瓶,是累赘,是应该随着他们前往地下的鬼魂!”
“啪”的一声,卓敏敏的脸上呈现出五道指印。
她几乎不假思索便朝着卓夫人一头撞去。
卓夫人猝不及防,摔倒在地,疼得呲牙咧嘴。
“娘,你知道吗?多少个夜晚,我都希望哥哥们能带我走,带我离开这个地方,带我回到从前那个温暖的大家庭里。我想过无数次,但我每次都觉得我不应该这么想,因为你在这世上只有我这一个亲人了。但我现在觉得,我真是傻的可以。”
卓敏敏说道,眼底是孤注一掷的勇气,以及绝望过后生出的同归于尽之意:
“我会去告发你的,告发你对爹爹对哥哥的所作所为。咱们一同下地狱吧,谁也别好过……咳!”
卓敏敏的话语骤然停止,因为卓夫人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怎么会说出你这样的混蛋!当初真是该去掐死你,也好省心。”
卓夫人已经气急,身子压在卓敏敏身上,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霸道。
“……”
卓敏敏起初还本能地挣扎了一番,但是很快就放弃了。反而闭上了眼睛,等后死亡的来临。
卓夫人感觉到身下女儿突然放松的身子,手中的力道怎么都不愿意再加,反而越来越松弛,以至于到后面,她的眼睛里都是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