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么对你，还不是你道行不够，中了那叶春夏那贱人的计策，你怎么就那么没用！”
卓夫人气急败坏地叫道，指着卓敏敏的鼻子大骂。气愤到极点时，不由狠狠地捶了床棱几下，床榻震颤不已。
“女儿没用，可您就有用了？您还不是识破她，不然那男楚馆的下贱男人能和女儿……娘，您说我之前，能否看看您自己？”
卓敏敏说道，睁着空洞的眼睛，但是说出的话却是直冲要害，一针见血。
“你！”
卓夫人瞪大眼眸，下一刻就掐住卓敏敏的脖颈，眼底都是狰狞的光。
“我这副样子，不正是和您一样？这世上最没资格说我的，就是您……咳咳！”
卓敏敏的脸憋得通红，但还是从嗓子眼里挤出这这一番话语。
卓夫人被气得七窍生烟，手中的力道又紧了一番。
敏敏呼吸困难，但眼底却涌起解脱的意味。
“夫人，夫人！老爷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吧！”
门外的丫鬟突然焦急地跑进来，火急火燎地禀告。
卓夫人神色一变，立即松开手，朝外快步而去。
卓敏敏仰躺在床上，笑得格外开怀，以至于满眼都是眼泪。
爹爹，你终于要解脱了，多好啊。
带上敏敏，我们一起到地府和哥哥们汇合。
东边的偏苑，四个大夫正在尽力救治榻上的卓老爷。
“怎么样？”
卓夫人快速过去，脸上全无以往的娴雅从容，声音也失去了原本的腔调，变得让艰涩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