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想法,傅奕澜好像来入赘的……
傅奕澜身上除了淡香水还蒙着凉凉的露气,看来是一进宅子就来找他了,池砚只能认为他是赶着来看自己笑话的,本来想看一丝不苟的池总衣衫不整的样子,结果撞上池总梦回2007的古早霸总台词,傅奕澜心里一定快乐坏了。
哼,多损呐。
傅奕澜在池砚床头站定,倚着床头柜,一动不动盯着他,像尊漂漂亮亮的艺术馆雕塑。
慢条斯理道:“那我要怎么做才能引起你的注意。”
池砚懵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傅奕澜在回应他。
有点尴尬。
池砚装死。
傅奕澜将指尖卡进池砚半挂着肩膀的衣领里,质问他:“按照你的说法,你是故意穿成这样引起我的注意么。”
池砚拍开傅奕澜的手指,像拍开一堆苍蝇,冷冰冰地回呛:“我老肩巨滑,你不要自作多情。”
傅奕澜嘴角翘起来,池砚用这种高冷音说段子,还挺带感。
池砚冷着脸扣上散开的睡衣纽扣,指尖修长,动作轻盈精致,藏起了巨滑的老肩,极致的禁欲气。
傅奕澜瞧他进入状态了,只问:“起床了?”
“嗯。”
傅奕澜突然伸手过来,把池砚扣好的又三两下解开了。
池砚抬起下巴,眼神危险:“你,想干什么?”
傅奕澜又解开了两颗,池砚的肌肤细腻得像流动的鲜奶,还有恰到好处的光泽度,傅奕澜都没空看池砚的脸了。
池砚一把攥住傅奕澜的手,他刚从被窝里醒过来,傅奕澜手指带着清晨的温度,发凉。
傅奕澜对上池砚的眼睛,面不改色:“我是你的助理,帮你换衣服,有问题么。”
池砚冷嘲:“总裁助理怎么可以屈才做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只用帮我处理好公司事务,我的日常起居,有管家照顾,不需要你操心。”
傅奕澜职务绝对不包括跑他家里来照顾他的私人生活,傅奕澜是在阴他。
只怪傅爸爸是他的大股东,傅奕澜有这层身份在,可以大摇大摆在池砚家进进出出,把池砚的豪宅当酒店也不过如此。
傅奕澜被池砚抓住手,依然可以游刃有余地解开剩余的纽扣,目不斜视,眼神还有点委屈:
“池砚,就事论事,我欣赏你的工作能力,所以诚心来向你学习,和你一起吃住,无论什么繁琐的事都可以交给我,这样难道你看不出我的诚心么。”
我有段子你要不要学?
傅奕澜已经把最后一颗纽扣也解开了。
如果不是傅奕澜的表情太一本正经,池砚可能有点怀疑他想占自己的便宜。
管家赛利应时进房送衣服,定制西装被防尘袋保护着,整洁地搭在他手臂上。
赛利此时看到的场景,是傅奕澜一条腿跪上床沿,两只手扯着池砚的裤带。
……赛利有点窒息。
池砚看赛利僵住,催促他:“帮我穿衣服。”
傅奕澜却下了床,顺理成章地拿走赛利手臂上的西装:“我来。”
傅奕澜虽然保持微笑,但眼神里暗流涌动,好似赛利再留下去,就是严重的错误。
赛利被傅奕澜盯得发毛,担心地看了看池砚,离开了。
傅奕澜再转过身时,依然风轻云淡,春暖花开,池砚没感觉出一点不对劲,还对傅奕澜张开手,要傅奕澜伺候他。
傅奕澜很快把他扒得只剩裤衩,慢慢地,细细地给他穿上衣服,抹平西装上每一点褶皱和纹理。
池砚看着傅奕澜这副好像在做什么爱好的专注表情,总觉得有点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