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琦继续冲了上去,依然没一招就被打倒。
“你太慢了!”
“花拳绣腿没用的!”
“啊——”
看见时琦一次又一次倒下,又爬起来继续打,眼底的倔强是谁都没办法打动的。
明明一号的拳头可以致人于死地,可是时琦却依然好好的。
阎左只能猜测,时琦服用了什么兴奋的药物。
他忿恨的冲出去,到处找夜鸠。
十几分钟后,就在时琦训练场地的二楼看见他。
他单手揣兜站在围栏处,背部衬衫紧绷,勾勒出他冷峻精硕、高大挺拔的身形线条。
“夜鸠!你疯了,怎么能让时琦和他们这样打,立马让他们停下来!”
夜鸠眉眼清隽,一脸凉薄之色,薄唇微抿,根本没有开口的打算。
阎左眉心微微蹙着,雅静的脸似乎比往常更加幽沉,目光冷冽的看他。
“夜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方式训练她?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
他们在二楼清楚的看见时琦一次次的趴下,那些人下手没有留情。
若不是吃了药,一般人早已经躺尸了,可她却没事一样。
看见时琦不停的挨揍,阎左真的不忍心。
他真的是把她当成自家的妹妹看待,才会那么心疼和担心。
夜鸠看着楼下,微敛的眸子里氤氲着黑沉,插在裤兜的手暗暗攥紧,淡然开口。
嗓音低沉染了不知名情绪的黯哑,眸子压抑着云涌的情绪。
“宴时星是怎么当上宴家掌权人的?”
阎左愣住,凝着夜鸠黑沉的脸的,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夜鸠薄唇微抿,下颌线条隐隐透着几分隐忍。
他整颗心疼得快炸了,又怎么可能不在乎。
可那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