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琦拖了把椅子过来坐下,支着下巴,一头长长的黑发垂至纤细的腰间,唇红齿白,眉眼精致,神色淡淡的,骨子里却隐隐透出深不可测的乖戾。
从这一刻起,她时琦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她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眸底冷冷的渗透骇人的霜寒,清冷的嗓音轻慢掀起,“想好怎么死了吗?”
为首的一号淡漠的看了眼带着凌盛气场的时琦。
而她后边上的雇佣兵,冷戾萧肃的站在边上,面无表情。
他冷冷一哼,“随你便。”
他们已成为刀俎上的鱼肉,还有挣扎的可能吗?
可是那被五花大绑的三号,到是骂骂咧咧的,“臭丫头,我老大意思听懂没有?要杀要剐随你便,我们绝不会吭一声的。”
其他几人皆都没有吭声,都用冷黑的眸光瞪着她。
时琦冷冷嗤笑一声,青葱白指按了按,咯咯作响,抬眸凝睇着他们,清冷幽黑的眼眸中烁着眈眈幽深的骇芒,“很好,骨子都很硬。”
她头一歪看向邢卓,一双小眼睛清润澄澈,弯弯的好似一轮明亮的月盏,脸上风轻云淡的笑问,“可有什么让人痛苦到极致又死不了的刑罚吗?”
“有!”邢卓漠然的点头。
时琦点头,青葱白指随手指向五人之中的其中一个,四号。
“他先来!”
四号脸上猛的一骇,“不!”
邢卓朝身后挥手,几个雇佣兵立马过去将四号拖走,他又害怕又倔强的怒道,“不是要我们死吗?折磨我们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