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鸠妖治的眉眼蹙起,精致的下巴与清隽的轮廓相连,眼里染着深邃的光,嗓音缓缓的说道,“就这样?你该不会想说这就是爱吧?”
他的脸上毫不掩饰的嫌恶,这种东西是他最厌恶的东西,女人最喜欢挂在嘴上的词。
应远修理了下领口,懒洋洋的靠在桌子边上,有些随意的轻声笑,“没啊,九爷,我就是想说对小丫头好点,好到让她只会依赖你,只会围着你转,完全离不开你,这不是九爷最想要的结果吗?”
他暗中闷笑,九爷讨厌“爱”这个词,那他就不把话说白,留着他自己领悟,反正他自己已经陷进去了,依照九爷的悟性应该很快,他也不用多费口舌惹九爷不快。
反正呢,他说的这些就是要九爷宠时琦,好好宠,使劲儿宠,最好把时琦宠得眼里只剩九爷,那就万事大吉了。
他这是又当心理医生,又当媒人,真是辛苦啊!
可怜才十四岁的时琦又一次被应远修给算计了,这就给她暗中牵了红线来。
瞧着夜鸠蹙起的眉头轻轻卸下,慢慢觉得应远修说的很有道理。
让小家伙离不开自己,是个不错的主意。
夜鸠垂眸,低头凝视小床上时琦粉白的脸,唇角微微弯出一个勾人的弧度,眉梢眼角都蔓延出笑意,深邃的十分绚烂,衬得整个人都温润如玉。
“对了,就是这样笑!”应远修突然笑着发声,下一秒九爷脸又黑沉了下来冷瞪他。
“九爷,小丫头可怕极了你不笑的样子呐,有没有?”他眼尾一挑,笑得挺散漫的模样,又开始危言耸听起来,“小丫头胆子小,不禁吓呢!”
他发现,九爷智力如妖,但是一遇到关于时琦的事情,大脑常能短路,关心则乱。
夜鸠的视线慢条斯理从他脸上扫过,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