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媛不懂为什么她这么淡定,看那模样甚至有点窃喜?钟不谅优雅抬手打消朋友的念头,“你肯定是误会了。”
“我没有。”
回到餐桌上,徐媛静观其变,这两人埋头斯文吃饭,坐姿标准背部挺直,互相默契不讲话,就连拿餐具的手势、咀嚼频率都几乎同步。
她悄悄把今天拍的照片发到钟不谅手机上,朋友很快查探,眉目变了变,又恢复平和。
“??”徐媛满头大雾非常不解,她以眼神质问阿谅到底是怎么了?鬼迷心窍失了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又发一条八卦新闻料过去,刚巧是那天狗仔拍到曲姓女星与言雅歌街头牵手的照片,钟不谅平时不关注娱乐圈,才被言给糊弄过去。
果然,谅看过照片后面色凝重,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她一手撑起额头,呼吸频率不稳。
徐媛得意一笑,瞅淡定自若的言同学,心想看你还怎么狡辩!
“我走了,你们忙吧。”
徐媛功成身退,迈步离开这地方,很快,偌大餐厅里只剩她们两个。钟不谅将自己的手机重重砸桌上,语气低冷,眉尾挑起,眼神紧紧拧住,“你那晚在外面惹了一身脏,是和谁玩去了?”
言雅歌拿筷子的动作僵住,她缓缓放下,转眸来正视她的眼睛,“朋友。”
“你哪个朋友!”她已经气到怒不可遏,连续一二三次被糊弄,言雅歌当她是傻瓜那么好骗吗,钟不谅痛苦捂住脸,觉得自己是一个小丑,不住摇头发笑。
“谅……我说的是真的。”言雅歌伸手想碰碰她,被无情甩开,好像自己的手很脏似的。
“我居然还不知道你和女明星在传绯闻。”钟不谅呢喃着,“大马路上手牵手嘻嘻哈哈的,她还跪着帮你解鞋带,托着你的脚给你穿鞋。”
“……不是我自愿的。”
“还敢狡辩。”钟不谅忽然推开椅子起身,她真的是气炸了,言雅歌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在她看来不管怎样暧昧都无所谓吗,黑的都能被她说成白的,朋友?你怕是侮辱了这个词。
“我……”她也不知如何解释,谅现在气成这样。
钟不谅走前来一手拎住她衣领,居高临下俯视,眼色像奔袭的孤鹰,“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摇头,“没有。”
真是毫无惧意的坦诚,真有种,钟不谅气到发笑,她拽着言雅歌的手把她拖到侧厅门前,先反锁免得有仆人进来,按住女人肩膀迫使她跪下,“不许起来。”
“谅谅,我不是有意的。”她欲言又止。
钟不谅摇头,她并不想听,而且刚才已经给过言机会了,拿着一条鞭子过来,这次不是数据线,她用绳头指点女人的鼻子,“死性不改。”
“……”言雅歌无话可说,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多过分,女孩子之间接触亲密点很正常,对方又不是男的,别人只当她是朋友而已。
钟不谅扬鞭打她,从左肩到右部肋骨处挥落,衣服瞬时破掉,她的躯体像假体似的弹起,那层皮肤以可见速度泛红肿起。
“唔……”言雅歌感到炸裂般的疼,绳子沾皮肤时仿佛被人贴着身体点鞭炮,紧接着如刀撕开,又像千万只蚂蚁围在血管里咬,痛到麻木。
又是一下,这次从右肩到左边肋骨,两条伤痕刚好划一道十字。接着是来回鞭笞,每次爆发出似鞭炮响亮的声音,击破细嫩皮肤。很快,她身上那件衣服成了残布烂条,bra的带子都被打飞,整个上身痛到失去知觉,动一下筋骨像全身伤口被撕开。
“疼……”她仰眸哼出声,眼里难得有哀求之色,还泛起泪花,就不知是痛到流泪还是心有悔改。
“站起来。”钟不谅强忍心疼的情绪,下达新命令。
她果然摇摇晃晃起身,才刚站稳,忽然一下打在脚踝上。
“啊…!”是真的痛到无法自拔,言雅歌应声倒地,抱住腿不住呻/吟。
又是连续几十次鞭笞,直到她蜷缩着再也无呜咽,发丝散乱抱双腿躺地上,钟不谅扔掉绳具,自己也累得气喘吁吁。
俯身摸女人的头,贴于颈间感受她急促的呼吸,“好了。”钟不谅轻声道,手伸那腰和腿弯处要把人抱起来,感受到言雅歌的主动回应,迅速带人去二楼主卧躺下。
先抱一会儿?正当她想去弄冷敷毛巾时,言雅歌搂自己的手不愿松开,“疼。”她只说了一个字。
钟不谅撩开她裤腿和衣服看了看,全身遍布蜿蜒伤痕,一缕缕像青红蚂蝗,贴在蛋清一般薄嫩的皮肤下,每动一下都特别瘆人。她伸手理阿言凌乱的头发,卷到耳后,又轻柔抚摸她的脸,然后小心翼翼抱怀。
忽然鼻头发酸,心中酸楚,又心疼得不得了,只得开口半请求半哀诉,“言言,以后不要这样对我了好吗?”
言雅歌没说话,她现在只想安心睡一会儿,身体非常倦怠。
“我爱你,我拿整个生命去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