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地?
这排队都不知道要排多少年。
“厂子没事儿,订单出事儿了。”刘春来琢磨着如何开口。
吕红涛更急,“难道客户取消订单了?你们这才刚开始生产,纺织厂那边也全力生产麻布,这要是受到影响……”
由不得他不急。
“我说县长大人,你就不能盼点好的?”刘春来有些无语。
一县之长呢!
这么沉不住气?
“别卖关子了!你咋比你老汉儿还不靠谱?”吕红涛无语。
恨不得直接一脚把刘春来踢到嘉陵江,让嘉陵江水把他龟儿冲到太平洋去算球了。
“订单太多,而且市场上出现了仿制品,如果没法尽快扩大产能,向市场供货,利润会少很多……”刘春来也不想再卖关子了,“之前有三个批发商,扛着几蛇皮口袋钱,全部到了厂里,等着拿货。有人冒充我对象,有人冒充我丈母娘……”
吕红涛的嘴,张开能塞下一个拳头。
这是好事啊!
还以为出了啥事儿。
“那些钱既然他们拿来了,为了避免路上不安全,我觉得还是留在咱们县比较好,要不,让财政局帮你们管着?”吕红涛一脸我为你考虑的表情。
“现在不是能不能留下他们的钱的问题。如果短期内无法解决产能扩张的事情,市场肯定会被那些仿制产品给抢占。最后没有咱们什么事儿。”
刘春来直接把吕红涛也算在自己一边了。
确实是一边的。
虽然现在被承包了,县里管不着几家厂,厂里也不会再交利润给县财政。
可这些被承包的厂,哪怕都是亏死了,不仅承包费一分钱不能少,连税也是不能少的。
要是厂子没钱,县里怎么收到承包费?
怎么去收税?
连税收减免,刘春来都没谈。
县里也不好意思在人家没订单的时候逼着交钱不是?
“你说怎么办吧。”吕红涛县长反而平静了下来。
这段时间,就忙这个了。
刘春来既然来找自己,肯定有了主意。
“就看吕县长你要名声还是要钱了。”刘春来犹豫了一下,才严肃地开口。
等到后面,吕红涛肯定要挨骂。
没办法,他又不想把这些订单交给周围的厂子去做。
“怎么说?”
吕红涛一脸警惕。
心中甚至都骂了起来。
狗曰的,刘春来看起来老实,不蹭自己的饭,不摸自己的烟,也不问自己借钱,一上来就直接让自己背锅!
可这锅,好像不得不背。
“如果要名声,钱就给别的县赚。毕竟你吕县长帮着牵线搭桥,发扬风格,把自己县里服装厂生产不完的订单交个兄弟县,让他们濒临破产的企业有了订单……”
吕红涛直接骂了出来,“龟儿子,你比你好汉儿还阴险!莫在这里用激将法,老子就吃这一套。直接说要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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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县之长,肯定不能喊刘春来说不要脸的事情。
要钱了,肯定就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