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江抹了一把脸:“月娟,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也是不得?已,汪云盯得?太紧,她?不让我……”
楚云梨摆了摆手:“过去的事已经发生,你再解释都是多余的。我不想?再听你废话,你要?是不滚,我就让伙计来赶你走。还会去找你夫人,说你对?她?满腹怨气。”
听到?这话,陈大江顿时就急了:“我哪有?”
楚云梨似笑非笑:“我说有就有。”
陈大江:“……”这是要?明着挑拨他们夫妻关系?
他面色复杂:“月娟,你不是这样的人。”
“你要?是再呆下?去,我真就是这样的人。”楚云梨站起身:“别再来打扰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对?上她?的眼神,陈大江无端端害怕起来。
他恍惚着走出客栈,才回过神来。应该是他和杜月娟太久没有相处,才会觉得?这个?女人陌生又狠辣。
*
接下?来几天,楚云梨一直都挺忙,买好了铺子,又准备整修,整整半个?月才开张。
在这期间,卢长风来找过她?几次,两人来往间并不暧昧,就如?寻常友人。但楚云梨感觉得?到?他的克制。
新脂粉铺子开张,楚云梨正在铺子里忙着补货,新请的管事满脸喜气的进来:“东家,外头?来了一位夫人。”他压低声音:“是汪府的女儿,汪家酒馆的东家夫人,嫁妆丰厚,手头?宽裕……说是要?见您。”
管事的意思楚云梨明白,这是一位不差钱的主,只要?伺候好了,肯定能赚不少。
楚云梨摆了摆手:“请她?进来。”
汪云也才二?十岁的年纪,容貌普通,但从头?到?脚的衣料首饰一看就价值不菲。
进门后挑剔的扫了一眼账房:“这地?方这么小,怎么转得?开?”
“这不是客人该想?的事。”楚云梨站起身:“陈夫人是想?买脂粉吗?”
“我想?来见见你。”汪云上下?打量她?:“你哪来的脂粉方子?”
“捡的!”对?外,她?就说自己救了一个?老婆婆,老婆婆告诉她?的方子。再有,楚云梨请来的香娘已经制香十几年,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怀疑她?脂粉方子的来路。她?处事谨慎,以后也不会有人怀疑。随口问:“夫人喜欢哪种?”
“我不买脂粉。”汪云不耐烦地?一挥手:“不明不白的东西?,我可不敢上脸。万一出事了找谁去?”
楚云梨点?头?:“既然不买,那就不是我们的客人,还请出去,别耽误我做事。”语罢,扬声吩咐:“管事,送客!”
汪云气笑了:“杜月娟,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楚云梨头?也不抬:“陈大江的姘头?,拦着不让他接济我们祖孙三人,险些害死我爹的罪魁祸首。”
汪云:“……你才是姘头?!”
她?振振有词:“我们俩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八抬大轿着吉服抬我过门。”
楚云梨嘲讽道:“你以为我就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冷笑道:“你去村里打听一下?,谁不知道他陈大江是我男人?当初为了娶我,他诚意十足,甘愿搬入我家中帮我照顾父亲。虽不是入赘,但和入赘无疑。因为此,整个?镇上都知道此事。”
“你去问一下?,便该知道是我先?嫁给?了他,我若是不愿意与他断绝关系,你最多算是个?妾!”
“欺人太甚。”汪云气得?胸口起伏,抬手一巴掌狠狠甩过来。
楚云梨这人是不让她?打的,抬脚一踹,把人给?踹到?了门边卡住。
汪云又痛又怒:“来人,把这女人给?我抓住。”
与此同时,楚云梨也扬声吩咐:“去衙门报官,就说有人嫉妒我们生意好,故意上门找茬。”
坐在地?上的汪云本就疼痛,听到?这话,险些气疯了:“谁嫉妒你了?”
楚云梨抱臂:“是不是嫉妒,咱们到?公堂上去分辨。”
汪云:“……”谁要?去公堂了?
“都是误会,我没有要?找茬。”她?连声解释,又半真半假威胁:“民不与官斗,做生意的人要?是和衙门扯上关系,客人都不敢上门。”
楚云梨满脸不以为然:“那是我的事。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汪云:“……”她?怕去公堂。
合男人前头?的妻子吵架什么的,实在是丢不起那人。
父亲知道了,定然会训斥。汪云不想?挨骂,不想?被其余姐妹看了笑话,低着头?道:“杜东家别误会,我只是上门来买脂粉的客人。还请东家把你们这里最好的脂粉都给?我送上一盒,价钱不是问题。”
这是想?拿钱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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