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碎片到处都是,桌子椅子歪倒在地上,床被和帘子被抓烂。房间陈设基本能碎的全碎了。那张入宫的信函也被它撕得粉碎,这信函南茗原本是想着今日就进宫便没放在储物簪子里,没想到二圣竟然给她全毁了。
南茗看着这一片狼藉,目光转向罪魁祸首。
这傻豹子还叼着自己尾巴乐呵呵地朝她扑来,被南茗一脚踢一边去。
二圣没住过凡人的屋子,兴奋也是正常,但这拆家的本领,她实在头大。
她没钱是真的穷,这高档客栈不知道得赔多少钱。还有这信函,没了信函她要?怎么入宫保护太后。
南茗无奈叹气,房内不见?白神,她问二圣,这傻豹子也一脸懵逼,似乎还没从刚才的一个人的狂欢中回?过?神。
皇城脚下天威凛凛,不乏一些道士,白神身为妖不该会乱跑。想着他还有伤,南茗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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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滚滚的大肉团子直接怼到白神脸上,他沉着脸推开这些衣不蔽体的女人们,他嗅觉极好,被胭脂水粉的气味熏得头晕脑胀,发怒险些要?杀人。
“这是打哪儿来的仙人啊,也要?来咱们这个凡尘之地玩乐玩乐吗?”
“哟~别躲啊,小弟弟。”
白神沉声怒道:“滚!”
这些勾栏瓦舍的女子被吓了一跳,瞧着白神发红的双眼害怕地不敢再碰他,而是又赖上旁的男子。
如果问男女之事?,什么人最了解,自然是这里的人。
封野不在身边,白神总不解他心中的千般思绪,被这种感觉折磨地痛苦难受。
忽然嗅到难闻的狐臊,白神目光锁定?在一个小倌身上。这位兔儿爷正笑着招待一位老爷,猝然感觉到一股压力,他缩着脑袋四处张望,正慌乱着,一只寒玉白皙的手掐住了他的后颈。
“狐狸精。”白神的手冷得让他直抽气。
“跟我过?来。”他不耐烦地揪着对方的衣领往外拽,不顾旁边人的阻拦硬生生将他拎到了屋顶上。
小狐狸精闹不明白这是哪位,心想着他也没睡到过这样天人面貌的客人,更不可能得罪这样的人物。
白神懒得废话,“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回?我就是,多一句废话废了你。听见了吗?”
“听听听见了。”小倌吓得露出了狐狸尾巴,那股子狐臊味更重了,白神蹙眉掩鼻。
“如果一个女人,她从来不注意装扮,可突然有一天注重这些,是因为什么?”
小倌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只好说:“女子装扮大抵就两个原因,一是为悦己,二是悦人。按公子的说法,这女子应是遇上了心悦之人。”
白神挑眉:“心悦之人?”
小倌说的直接了当:“就是喜欢的人。打扮就是为给男人看的。”
南茗有喜欢的男子,而且还精心为他打扮。这一结论让白神当场爆炸。
作者有话要说:那么问题来了,南茗的心悦之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