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华香还想装傻:“你说什么呀,我哪有打?什么鬼主意,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嘛!”
沈庭生指了指地上的沈上义:“其实我刚才就算不来,他也拿你没办法的吧!”
谢华香见真的瞒不过去了,索性也不装了:“讨厌,人家就是怕你觉得我太凶了嘛!在家里的时候我妈怕我被人欺负,特地让我去学了几招防身术,对付个把这样的弱鸡还是没有问题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失望啊,失望也没用,反正你也甩不掉我了。“
没想到沈庭生却哈哈地笑出声来:“傻丫头,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这么厉害,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今天要不是她有这个本事,今天他来到这里,看到的也许就是另一种让人难以承受的结果了,她能够保护自己,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谢华香还有些狐疑:“你真不介意?不怕我欺负你啊?”
沈庭生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怕呀,媳妇你看在我对你这么好的份上,就算要?踢,也别往命根子上踢成不?”
谢华香“哼”了一声:“那就要?看我心情好不好了。”
沈上义七荤八素之间,依稀听到他们并不打?算放过自己,虽然浑身疼痛,但还是趁他们说话的时候想要悄悄地跑掉,正艰难地爬着,突然听到谢华香大声说:“好呀,还想跑!”
随即就有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了他的背上,踩得他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
只听沈庭生问:“媳妇,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谢华香也不装单纯了,直接就说:“把他弄到公社小学的女厕所里面去,然后把裤子扒掉,你想法子去找几个人过来,等人快到了,我就从厕所里跑出来,然后大声喊有人在里边耍流氓,你就带人冲进去,把人抓起来,趁乱多打?几下,别让人看出来这伤是早就有的,哼,这么一来,我看他还怎么逃得掉这个流氓罪!”
沈庭生神色严肃地看了谢华香一眼,看得她没来由的有点心慌,心想大概是自己说什么扒掉裤子那一段有点太过彪悍吓着他了:“那,那顶多就不扒裤子呗!”
“不行。”沈庭生沉声道,“你不能去,你是不知道那些人传播是非的能力,要?是你牵扯进去了,本来没有的事都能被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到时候恐怕就不是沈上义在女厕所里耍流氓,而是新来的女知青在学校女厕所被人强|暴了。”
“那不然怎么办?”
“我来想法子,你先回?去吧!”
“不行,你得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办,不然我不会走的。”谢华香坚决地说。
沈庭生无奈地看着她:“你在场我反而碍手碍脚地不好弄,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保证不会放过他,行了吧?”
谢华香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相信他:“还有你也一定不能别人抓到啊!”
“我保证,你快回去吧,别给人看到了说不清楚。”
“真的不要?我帮你掩护一下吗?”谢华香还是有点不放心。
“不用,人多才容易被人发现。”
谢华香咬咬牙:“行,那我先走,对了,我把自行车给你,你用自行车运他过去吧!”
沈庭生这才注意到倒在一旁的自行车:“这谁的车?”
“咱们家的。”
“咱们家?”沈庭生一脸疑惑。
“没错,我刚买回来的,先别问那么多了,先把这麻烦事儿解决掉吧!对了,还有这个。”谢华香从地上捡起一个酒瓶,这是刚才从沈上义身上掉下来的,晃了晃,里面还有半瓶酒呢。
“庭生哥,把他的嘴掰开。”
沈庭生依言把沈上义的嘴掰开,谢华香打?开瓶塞,瓶口对准他的嘴巴,将里面的酒液一股脑儿全给他灌了进去,就像当初沈丽华他们给猪崽喂米汤一样。
沈上义惊恐地挣扎着,无奈沈庭生的力?气太大,他根本就动弹不了,只能乖乖地把剩下的半瓶酒都吞了下去。
他本来就已经喝得半醉,再喝了这一顿急酒,脑袋一垂,立刻就变得不省人事了。
沈庭生把像头死猪一样的沈上义横放在车后座上,手脚耷拉下来,垂在地上也不管了,直接推起车就走,一边走一边对谢华香说:“你快走,别让人知道你见到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