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告退!”孙承宗和袁崇焕拱手告退。
两人一直走到了宫门外,袁崇焕道,“孙大人,皇上这性子是不是变了些!”
“是啊,比起以往,更加英明睿智,而且这主动出击的策略,更是以往不可能提的!”
“近期,几位懦弱、办事不力,说错话的大人连连被责罚!”
“就连杀人都不用经过三法司衙门,看似乾纲独断,实则是让朝堂风气焕然一新!”
“可谓是明主啊,我等当全力效忠!”
孙承宗看四下无人,这才小声对袁崇焕道。
朝中文臣多怀鬼心,面上一套,背后一套。
但是武将,大多都是直性子。
孙承宗对袁崇焕有提携之恩,也深知袁崇焕为人,所以才敢说几句实话。
“孙大人所言即使,崇焕自当追随孙大人,一起为皇上尽忠,为朝廷效力!”
“不过我心里始终不太踏实!”
“皇上今早罢免了崇焕的官品,做了一场戏,可刚才召见,并未提及复之事。”
“这次又让何可刚总督关外,祖大寿、曹文诏等不日随皇驾出征,但未提及崇焕,是不是对出崇焕此次勤王心存不满啊?”
袁崇焕也是掏心掏肺的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孙承宗说出了心底实话。
他本是兵部尚书、蓟辽督师,满朝武将第一人。
可这次无论是镇守,还是出兵,都没提起他。
这不免让他心里有些不踏实。
“不必往心里去,既然何可纲总督关外,那么你肯定就留京了,倒是出征的时候,还需有大将统帅,想必就是你!”
孙承宗略作沉吟,这才黏液着胡须说道。
“皇上如是有意为难你,你这个时候还能出得了宫门?”
“大人所言极是!”袁崇焕一想,果然是有几分道理。
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朱由检把玩了一会火铳,然后到外面训练了一阵,想着晚上的好事儿,索性去睡了一会儿,养精蓄锐。
睡得朦胧时,被王承恩给叫醒了。
“万岁爷,天黑了,是先用膳,还是去坤宁宫?”
“哦?天黑了?摆架坤宁宫!”
朱由检早都等不及了,这个时候还吃什么晚饭啊。
等完事儿,两人在一起吃饭难道它不香吗?
“奴婢遵旨!”王承恩踩着碎步去准备去安排了。
“不要惊了皇后!”
朱由检健步如飞,不多时到了坤宁宫,看王承恩要扯着嗓子喊叫,当即喝止了。
“皇后娘娘在哪儿?”朱由检问了一句坤宁宫正欲拜倒的当值小太监。
“在暖阁!”
“你们都在这候着!”
朱由检话音未落,人已经到了到了暖阁,当即迈步进门。
这时的周后估计是困了,正在小憩。
只见她云鬓散乱在枕边,如瀑布流泻,眉头微蹙若新月,粉面香颈似芍药带露。
领口半解,露出一抹白嫩嫩,真是撩人心弦。
朱由检看到这幅模样,情难自制,伸手就解周后到衣带。
“皇上,您怎么来了,为何没人传话儿?臣妾好收拾一番,如此实在是有失仪态!”
朱由检的大手,刚按在周后的身上,周后便醒了。
“哈哈哈,这都入夜了,要仪态干什么!”
说话间解了周后的前襟。
“皇上用过晚膳了吗?臣妾这里备下了点心……皇上您这太急了,臣妾……”
话还未及说完,衣衫便被剥落。
朱由检更是埋下头去嗅那两团温香软玉,“朕都等了一天了,能不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