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好像等不及了。”
温渝低头,指尖勾上碍事的衣衫,吻上季秋的颈侧。肌肤白皙柔腻,恰如雪色。
莹白的雪□□来一阵觊觎她许久的湿热,细细润烫着每一寸白雪。
那里衫如同虚设一般,微微汗湿着,仍旧牵强地手臂上不肯轻易退下。
湿热的水汽铺天盖地的奔向雪白的小玫瑰,密密的一下重过一下,愣是看到让小玫瑰雪白上染上了朵朵霞色才肯罢休。
斑斑驳驳的酥到了骨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