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还是自己的气。
她伸手握住季秋另一只空闲的手,用力的摸,使劲儿的摸,一下又一下。
温大猫紧抿着唇,神情看似专注认真,企图让感官从这异常熟悉的触觉上想起什么。
好像这样大脑就能反应过来似的。
实际上大脑早就挂机了。
摸着摸着,手法就越来越像东北的搓澡大妈了。
皮都要搓掉一层。
微凉青葱的丝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攀覆上温渝的手腕,一圈又一圈,缓缓收紧。
看似柔弱不堪的丝线将那两只皓白的细腕绑了个结实。
是菟丝花的丝线。
季秋收回手,捏着温大猫的鼻尖,眉眼越发无奈了,“再搓下去皮都要掉了。”
白皙的手背被搓得泛起了层薄红,衬得肌肤下的蓝紫色血管更明显了。
温渝呐呐地盯着她的手背看了看,恍然间反应过来手腕处的凉意,低头去看。
温大猫迟疑地喃喃:“……菟丝花?”
季秋扬起唇,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嗯?”
顿了顿,温渝恍然大悟:“是你吃了那朵玫瑰。”
季秋:“……?”
酒真是个神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