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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第九十章 劫法场(2 / 2)


宁无阴是邪教之子,滥杀无辜,盗取国库,这些事情已经是传遍万人之口。

应臣愿意和这样的人同流合污,说明应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谁愿意出来为这样沾满一身污水的人说话呢!

众人退朝之后。

李徐景留了下来,他咬牙切齿问道:“皇兄,怎可以如此?”

李青从龙椅上下来,“阿景,我早就跟你说过,功高震主的臣子,留不得。识时务者为俊杰啊,你好自为之。”

......

宁无阴左等右等,却等来了应臣谋反弑君,明日要被斩首的消息。

张依南带着应朝朝回来了。

她跪在宁无阴面前,“宁公子,你救救阿臣吧,阿臣很爱你的,你想想办法好不好?”

宁无阴把她扶起来,“你带孩子去吕严那里,剩下的我来处理。”

宁无阴来找到段径云之时,已经是晚上了。

段径云半躺在椅子上看书,“你来了。”

宁无阴坐下来,“我知道,你在城内有手下是不是?”

“有啊,你要干什么?”

“劫法场。”

段径云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你让我冒险去救自己的情敌?宁无阴,在你眼里,是不是除了应臣之外,其他人都不是人?”

宁无阴走过来,捏着段径云的下巴,欲吻不吻,“你不是说,我要什么,你都会给吗?”

段径云握住宁无阴细嫩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幽幽说道:“你要我的命,我都给。”

段径云尝试着贴上宁无阴的唇,宁无阴并不反抗。

段径云站起来,“不愧是宁无阴,一个吻就能让我丢盔弃甲。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第二日,李青早早准备好一切,重兵围在应臣的囚车四周。

老百姓们议论纷纷,看着被铁链锁在囚车上的应臣。心中何其愤慨,又何其惋惜!

应臣垂眉看了一下狼藉不堪的自己,又望了一眼街边那些不痛不痒,白口乱骂的人们,抱璞泣血。

他似乎明白了宁无阴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战争留下的子民们,内心都痛恨曾经参加过战争的将士,不管这些将士是英雄,还是敌寇。

越是临近刑场,老百姓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每一句话都狠狠砸在应臣身上,如刺穿心。

“应大将军也不知作何思量,竟为了一个野男人抛妻弃子,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对对对,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能够什么好下场!”

“还谋反,也不知应臣怎么想的。若不是有二皇子李青,哦,不,应该是皇上了。若不是有皇上在,这天下恐怕改姓应了!”

“就是,而且应臣还和宁无阴那样的男人搞在一起,这宁无阴打娘胎里就是个祸害!坏到骨子里了!”

“宁无阴就是个浪荡子,我看他就是玩弄应臣将军的,说不定他现在就躲在哪个角落里等着看应臣被砍头呢,这个人心思变态得紧!杀人取乐不就是他最常做的事嘛!当初江湖上多少人痛恨断血教呢!”

应臣闭上了眼,听着众人对他的评判。

弑君夺位、抛妻弃子、与男人厮混.......

弑君夺位,他有得选吗?这一步步都是李徐景和李青给他布下的杀局。

抛妻弃子,那个所谓的妻子,他连手指头都没碰过。

与男人厮混......这倒是真的。

被押上了断头台,他坚守着最后作为将士的尊严,面不改色,目光坚毅。

其实他想,宁无阴应该会来救他的吧。

不过,真是对不起,本来想让宁无阴远离这一切的,现在反而让他来救自己。

风起云涌之间,侩子手含起一口烈酒,喷在明晃晃的大刀上。手起刀落,落下一颗血淋林的头颅。

众人惊乱四起,因为落地的头颅不是应臣的,而是那个侩子手的!

“是宁无阴!是宁无阴来了!大家快跑啊!”

听到宁无阴的名字,不仅是守在刑场旁边的士兵两股战战,就连看戏的老百姓们也惊恐不已。

从当初屠杀青蛇帮,再到盗取国库引发那场血战。

所有的人都知道,在断血教的眼里,从来没有无辜两个字。只要是他们发怒,他们所到之处便是杀场,便是血流成河,横尸市井。

宁无阴提着一把利剑,明眸皓齿,眉目如画,清瘦挺拔,目光清冷。

他是俊俏的,却是裹着刺儿的俊俏,那眯着的丹凤眼,不管男女,被他不怀好意地笑着瞧上一眼,都得心肝儿颤上几分。

洁白的长衫上绣着一朵朵艳丽张扬的牡丹,血迹斑斑。

他向来如此,不管到何处都是一身华裳。昼游浪市井,夜闲步花酒风楼,一副极尽奢华醉生梦死的风骚浪荡作风。

他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沿路留下血色的脚印。

所有的人眸空目惧地远离他,一名士兵因为来不及逃脱,离得他近了些,便被一剑封喉。

宁无阴走上断头台,举起剑,注入内力,一剑劈开应臣手上的铁索。

应臣有些惊愕,但是早就能猜出来了,宁无阴肯定会来救他的。

宁无阴扶起应臣,拨开他凌乱的头发,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阴郁的神色有些舒展缓和了,用调笑的语气说道。

“几天没见,反倒是觉得你眉清目秀了许多。”

应臣艰难地站起来,尽量靠自己的力气站住。

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吃药了,来自骨髓的疼痛,让他在颤抖。

他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嗓子干涩得发疼,“你如何过来的?”

宁无阴嗤笑了一下,有些嫌弃地把自己手上的血污擦在应臣的囚衣上,“如何过来?人若拦我,我便杀人罢了。”

应臣往远处看了一下,人影窜动,应该是李青的人过来了。

“赶紧走吧。”应臣说道。

宁无阴点点头,一手搂住应臣的腰。一手从袖子中飞出十几根银针,银针穿风而过,劈空而行,刺入周围的人群。

被银针刺中之人,立马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运起轻功,飞身而上到空中的时候,宁无阴将手中的剑狠狠向前甩去,前方飘扬在空中的大南旗帜瞬间落地。

他迅速带着应臣出了城。

城外一匹高大的骏马站在混乱不堪的尸首中间。

一群黑衣人出现,为他们阻挡追击而来的士兵。

宁无阴将应臣搂在身前,一手抱住他,一手拉住缰绳驾驭着马。

感受到宁无阴身上的杀气,应臣握住他的手,“我们去哪里?”

“出去再说,段径云会安排的。”

为了避开追兵,宁无阴专挑小路走。

好在身下这骏马中看也中用,一路崎岖之下,也是健步如飞。

一直到半夜,马也跑累了,应臣的身子越来越弱,宁无阴决定先停下来休息休息。

他寻到了一处破旧不堪的茅草房,把昏迷不醒的应臣抱进屋,任由马在外面吃草。

他把应臣放在屋内破床上,转身去找水。

倒是在茅屋不远处发现了一条小溪,因为没有盛水的器皿,宁无阴的坏脾气开始显露出来。

他骂骂咧咧地在屋里找了一圈,最后气不过,把茅屋的门给砸了,又是一脚踢在了马屁股上。

骏马被踢怒,直接跑走了。

最后宁无阴没办法,只好把应臣背到河边,给他处理伤口,喂水。

喂了几口水之后,应臣清醒过来了。

宁无阴将应臣的脸洗净之后,声音有些颤抖,“我们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了,这些人太坏了。”

应臣笑了笑,“好。”

应臣握住宁无阴的手,将其贴在脸上,“宁无阴,谢谢你。”

宁无阴坏笑地把手伸进应臣的囚衣里面,“别勾我,万一我忍不住在这里把你给干了,你这身子骨可能会熬不过去的。”

应臣笑了起来,随后连连咳嗽,“你可真有本事......”

宁无阴也笑了,他把应臣扶靠到一大树下。

用一块布沾湿了水,给他擦拭身上的伤痕。

明明是一双骨节分明,十指不沾春的玉手,动作却是粗鲁得很,让应臣疼得直冒冷汗,还不如不擦呢。

宁无阴抬眼看了一下应臣紧皱的眉头,“疼啊?就该让你疼!不疼不长记性!做这些事情之前,为什么要瞒着我?还把我赶走,你真的是想死!”

应臣俊朗的眉目沉了沉,没说话。

宁无阴向来言语恶毒,继续冷言道:“百年来,忠臣向来就没有好下场。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是帝王家的惯例。你也是活该。”

见应臣不言语,宁无阴更是气结,狠狠按住应臣的伤口,“跟你说话呢,装哑巴呢?”

“我爹娘是李徐易安排杀害的,我必须报仇。”

折腾了一阵,宁无阴又骂骂咧咧地把应臣背回了茅草房。

作者有话要说:应臣:他们说我是渣受。

宁无阴:谁他妈说的,老子弄死他!

读者:不是我们说的,是英俊说的吧。

英俊:冤枉啊!

宁无阴亲了一下应臣:都是那个混乱英俊瞎几把乱写!心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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