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阴扫了士兵一眼,声音冷淡,“我问你了吗?”
士兵立即弯腰,“属下冒犯了,请宁公子恕罪。”
宁无阴转身,疾步前去找应臣。
几个士兵在背后议论,“这暴脾气,也不知应将军干嘛要对他那么好!”
宁无阴来到伤兵所在的大房间,他靠在门口,锐利的目光一下子就搜索到了应臣。
他喊道:“应臣。”
此时,应臣正和吕严帮一名士兵清洗伤口。因为疼痛,那士兵叫得大声,导致应臣没听到宁无阴的声音。
宁无阴愀然不乐地走到应臣背后。
其实他也并不总是无理取闹,至少在这种时刻,他还是等应臣和吕严帮那士兵处理好伤口之后,他才踢了一下应臣。
应臣站起来,“你醒了。”
宁无阴烦躁得很,夺过吕严手中的白布,皱着眉头细细地给应臣擦手。
“哎呀,你真的是,这布是拿来包扎用的,不是拿来擦手的!”应臣说道。
宁无阴顿了一下,然后将白布扔在盆中,“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
应臣甩了一下手,“就知道来添乱,好好睡觉回去不行吗?”
宁无阴瞪着他,“你这么凶干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
吕严不做声地捡起白布,递给应臣,淡声说道:“这就是给你擦手的,你手上有伤口,不擦干净会感染。”
宁无阴拿过白布,拉过应臣的手,粗鲁用力地擦着。
应臣皱眉,“你轻一点!”
宁无阴非但不听,反而加大了力度,“活该你疼,下次再对我大呼小叫,把你手砍下来!”
给应臣擦干净手之后,宁无阴对旁边的断血教弟子低语了几句,之后直接拎着应臣的领子,让他坐在一旁。
接着又对吕严道:“你也滚一边儿去。”
说完,宁无阴蹲下来,开始查看那名刚被应臣和吕严处理过伤口的士兵。
“不能这么包,他的伤口太深了,若是不处理一下筋脉上的伤,仅仅止血的话。过几天伤口就坏死了。”
应臣走到他身边,“应该先把伤口缝起来的,但是我们没有麻药,而且也没有适合的针和线。若是缝得不合适的话,只会加剧伤情。”
宁无阴抬头,轻佻地看着应臣,暧昧地舔了一下自己嘴唇。
随后,断血教的弟子拿来了一个药箱。
宁无阴打开药箱,洗干净手。
他从药箱里拿出针和线,准备给那士兵缝伤口。
吕严看着那针线确实是专门用来处理伤口的,也就没有阻止宁无阴。
那士兵紧紧抓着床单,“宁教主,不要缝了,没有麻药,我受不了的!”
宁无阴笑得放肆,“我让应臣亲你一下,你就不疼了,他的嘴可甜了。”
围在旁边的士兵面色各异地看着应臣,心中都在猜想,难道我们的将军真的和宁无阴有一腿?
一名和应臣关系较好的士兵还推了一下应臣,低声道:“将军,你脸红了。”
应臣尴尬地不行,他清了清嗓子,踢了一下宁无阴,“一天他妈的就知道瞎说!”
被应臣这么踢,宁无阴当即发出极其令人遐想连篇的暧昧声音,他捏着嗓子,柔声道:“哎呀,将军好大的力气啊,踢得人家好疼呀。”
士兵们全都低低笑着。
那躺在床上的士兵皱着眉头,伤口疼得不行,他左思右想,然后问道:“教主,您还治吗?”
宁无阴回过神,“治啊!”
说完,他运起内力,往士兵伤口旁边点了几道穴,又给士兵注了些许内力。
他拿起针线,几乎是在旁人还未看清之下,就把那士兵的伤口给缝好了。
随后从药箱里拿出一包粉末,撒在伤口处。
“这是断血教的特效药,另外我还给你注了内力,三日之后便可让你受损的筋脉重新恢复。”
士兵道:“这就好了?”
宁无阴白了他一眼,“嗯,三日之后,让吕严给你拆线就可以了。”
士兵小心翼翼地说:“这几日都是应将军负责拆线的.......”
宁无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好吧,那我不想给你缝了,我现在就把线给拆下来。”
应臣赶紧拉起宁无阴,“好了好了。”
吕严蹲下身,仔细看着士兵的伤口。
士兵还是不确定地问道:“吕公子,我这伤真的没问题了吗?”
吕严也不看他,只是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嗯,《独步人》这个文名,在我的意思中是两个独步人原本应孤身清冷,但是遇到了命中人之后,便并肩而行。
因为是独步人,所以会更加注重身边的人。宁无阴、应臣、李徐景、吕严其实都是独步人,在命运和权力之下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虽然是独步人,但是结局各不同。总之,应臣和宁无阴的结局肯定是美好的。这对儿真的是我的心头肉啊!
此文绝对的HE。
其实也不用纠结文名了,只是因为之前怎么改都审核不过,后来我觉得《独步人》好听,所以就决定用这个而已啦!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