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走过来拎起应臣,动作很粗暴,又凶又狠,没轻没重的。
应臣知道,现在的宁无阴又疯又傻,他死死推着宁无阴。
“宝贝儿,老公错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宁无阴不管不顾地做着自己的事。
感受到宁无阴呼吸越来越重,应臣心想,就宁无阴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让他做,不得把自己给搞死啊。
可是不管体力,还是武力,应臣不占上风。
情急之下,他拿起被子将宁无阴整个人罩住,按在床上。
“宝贝儿,不能瞎来啊,你要是再乱搞,我就休了你!”
宁无阴被闷在被子,什么都看不到,他胡乱叫喊着。
待他平静下来了,应臣低声下气地道歉,左哄右哄,最后还用手和嘴给他做了。他才安静下来,愿意睡觉。
这么一折腾下来,应臣头都大了。
他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
当初干嘛一下子发火,不了解事实,就把宁无阴给强了呢!
这下子,恐怕以后自己只能是被压的份儿。
第二天,应臣无聊得发慌,为了解闷,他让萧安闲去买了一件红衣,之后给宁无阴换上了。
应臣老流氓般地看着宁无阴,“红衣美人!爱死你了!”
接下几天,应臣可真是过上神仙日子了,快活自在。
他拿了把躺椅,坐在花园里,哄骗宁无阴给他剥瓜子,端茶倒水。
用一个吻和几句夸赞的话,骗宁无阴团团转,给他温柔地捶腿捏背。
这一日,应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勾着宁无阴的下巴亲了亲,“宝贝儿,唱首歌来听听呗。”
宁无阴神志已经恢复了一些,也明白了什么是唱歌。
他穿着红衣,靠在应臣怀里给他唱歌。
末了,应臣又让他弹琴,反正怎么舒服怎么来。
萧安闲也算是应臣的贴身侍卫了,不经意间瞥见了几次应臣这样逗弄宁无阴。
他忍不住问应臣,“将军,等过几日宁公子醒过来了,他脾气那么大,会不会冲您发火啊?”
应臣浪荡了几日,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下子他慌了。
“他恢复了,还能记得这些事情吗?”
萧安闲摇摇头,“不知道。”
意识到这个问题,应臣那是坐立难安啊。
要是宁无阴恢复之后,还记得这些事,那不得扒了他的皮!
应臣掐指一算,距离半个月的时间,也就只剩下了三天了啊!
他让萧安闲看着宁无阴,自己慌慌张张跑进宫找那位神医去了。
那神医道:“肯定是记得的,失了神志又不是失忆,怎会记不得呢。”
应臣心惊胆战地再次确认,“也就是说,这半个月里的事情,他全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神医点点头,“正是。”
应臣心里一下子凉了,开始为三天后的日子惶恐着。
想他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那都没在怕的,可是这次却让他慌得不行。
妈的,还真的是被宁无阴从小欺负惯了,导致自己现在这么怂逼!
一回到家里,应臣看到宁无阴端着个洗脚盆过来。
像个小媳妇似的,“老公,我给你洗脚。”
应臣赶紧接过盆,“不用,不用,我给你洗啊!”
宁无阴狐疑地看着应臣,“老公,你怎么了?”
应臣冒着冷汗,“无阴啊,不能叫老公了啊,叫我应臣。”
之后的三天,应臣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宁无阴,再也不敢让宁无阴做这做那,也不敢让他喊老公了。
到了第三天,宁无阴从早上就一直昏睡。
那神医也赶了过来,他给宁无阴把脉,又扎了几根银针。
“将军,他没事儿,再过一个时辰就醒来,等他醒来就好了。”
神医走了之后,应臣忐忑不安地坐在床边。
果真,一个时辰过后,宁无阴醒了。
应臣赶紧给他倒水,“你醒了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宁无阴揉揉太阳穴,“有点头晕。”
因为刚刚醒过来,宁无阴并没有立刻想起这半个月的事情,但是神志已经恢复了。
应臣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跟他讲了断血教现在的状况,还说了前几日暗中收到宁查令传来的暗号,他们一切安好。
宁无阴点点头,亲了一下应臣,“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应臣赶紧站起来,“那个,你先休息一下啊。我已经让厨房做了饭了,等会儿你自己先吃啊。军营那边还有事情,我得先走了啊!”
应臣一溜烟地跑了。
宁无阴休息了一下午,总算是把事情都想起来了。
他看着房里那件红衣,低低笑着。
晚上,应臣回来了。
他悄悄问萧安闲,“宁无阴呢?”
萧安闲道:“他睡了。”
应臣回到房里,脱下厚重的战服,假装抱怨,“哎呀,最近都忙死了,都没有哪一天能安心吃饭睡觉。真是太忙了。”
宁无阴坐起来,皮笑肉不笑,“那真是辛苦你了。”
应臣立马钻进被窝里,“没事儿,应该的应该的。你现在恢复了,我就轻松多了。”
宁无阴的笑容里,满是戏谑,他拉了拉应臣的衣服,邪恶地在他耳边低语。
“老公,今日要不要无阴给你唱歌啊?”
应臣心头一紧,“说的什么话呢,累死了,赶紧睡吧。”
宁无阴拉开应臣的衣领,将手伸进去,“我一天给你唱歌弹琴、捶腿捏背、端茶倒水的,还让你累了啊。那可真的是我太没用了,都没有伺候好你。”
听着这语气,应臣立马怂了,“宁无阴,我错了。”
“错在哪儿了?”
应臣胡乱解释着,“我这不是知道了师父师母都没事了,断血教也日渐恢复了。一时高兴,就忍不住逗你玩玩嘛。”
“那我现在也逗你玩玩,好不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宁无阴:阿臣,出来混迟早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