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教你。不然的话,有谁教你?你阿娘那么凶,她会教你这种东西吗?你阿爹那个样子,更不可能和你提这种事情了。”宁无阴紧紧抓着应臣的肩膀,强行让他转过来。
应臣叹了口气,“你又不会,你怎么教我?”
宁无阴继续趴在应臣身上,“谁说我不会。我十五岁的时候我阿娘就教我了,男女之事,男男之事,她都和我说过。”
应臣也有些好奇了,似乎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紧闭的门窗。
“那你和我讲讲。”
宁无阴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全都扑在应臣的脸上,“你要听什么?男女,还是男男?”
“随便你。”
宁无阴笑得像只狐狸,那双魅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来,“我知道男子与男子是用后面来做的。”
应臣有些口干舌燥地咽了一下口水,“我也知道是用那里做的。第一次做会不会很疼啊,我听说第一次很疼的。”
“我怎么知道,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宁无阴晃着腿,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总是若无其事地挨蹭着应臣。
“我怎么试?你给我上啊?”应臣十分鄙夷。
宁无阴往后面一翻身,呈一个大字躺着,死皮赖脸道:“我没意见啊,来来来,上啊。”
应臣拉过被子,心跳如雷,他用被子盖住了少年的悸动。
宁无阴又转过来拍了拍他,“给我亲一下呗。”
“不给,睡觉。”
宁无阴把手放在应臣的背上,胡乱勾画着,语气里皆是嫌弃,“亲一下怎么了,真是小气!”
“......”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都还没醒,外面敲门声便响起来了。
是应翰学。
“阿臣,起床了没,你阿娘回来了,还堵着气呢。你起来哄哄她。”
应臣揉揉眼睛,浑身酸痛,原来是宁无阴压着他睡了一晚上。
他拍了一下身上的美人,“我爹叫我呢,赶紧起来!重死了你。”
宁无阴听了一下外面的声音,好像是应臣的母亲周锐也过来了。
周锐是应臣的母亲,出了名的凶悍,连名字都带着一股英气。向来将应翰学管得死死的,就连朝中大臣都知道应翰学是个妻管严。
应臣一听到周锐的声音,立马爬起来。
他匆匆穿好衣服去开门,“阿娘,你回来了啊!”
周锐狠狠瞪了一下应翰学,随即目光就被门上的裂缝吸引了。
“这门怎么裂成这个样子?”
应翰学也赶紧过来看,满脸不解,“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裂成这个样子了?”
李徐景也过来了,他已经在院子练了好一会儿剑了。
宁无阴从房里出来,上去挽着周锐的手臂,“锐姨,你回来了啊。我昨日过来没见着你,想死你了。”
一看到宁无阴,周锐耷拉着的脸,立马笑逐颜开,“我们无阴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你阿爹阿娘可还好?”
“好着呢,好着呢。”
周锐又问应臣,“阿臣,这门怎么回事啊?”
宁无阴立马抢话,一副我见犹怜的委屈模样,“锐姨,这门是应臣踢烂的。昨日他出去了好久,晚上才回来。他回来敲门,我没听见,结果他一生气就把门给踹烂了,还凶我!”
周锐看着宁无阴这幅娇滴滴的模样,心疼得不行,“阿臣,你怎么回事?说过多少次了,要让着无阴,视他兄弟,你干嘛凶他?”
应臣低着头,“阿娘,我错了。”
宁无阴变本加厉,“锐姨,他不仅凶我,他还打我。他踹了我一脚,可疼了!”
周锐心疼地上下看着宁无阴,“他打你哪里了,伤着没有啊?”
李徐景在一旁看着谎话连篇的宁无阴。
他真不明白,为什么应臣为何如此纵容宁无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