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新闻没,说咱们市发生囚.禁性.奴案啦!”
“看到了,六个女孩呢,没想到就发生在云城,我还以为云城很安全呢。”
“安全啥,那是你没看见有多少人在替咱们负重前行。”
“得了得了,现在是上班时间,别讨论工作无关的事。”副主任驱散聚集在护士台的小姑娘们,假装没看见她们做的鬼脸。
科里没病人,哪儿来的“工作”?
白娇娇坐门口,自然也听见了。
手机推送的本地头条就是“本市公安侦破骇人大案,花季少女竟遭囚.禁沦为性.奴”,新闻描述的永远没有真实的可怕。可饶是如此,在全市乃至全国也算大新闻了。大部分网友还是同情心疼少女们的,少部分则是“活该”“肯定是平时跟人聊骚聊翻车了”“她们要不骚,变态怎么找上门”……委实令人心寒。
“破碎的心”本名杨岩,四十岁,是本地城中村里一个地痞,三年前离婚,妻子带着儿子远走他乡,父母也已老去,他自己守着一座自建房,靠房租过活。闲来无事常在网络上活跃,被国外“囚.禁性.奴”的新闻启发到,也动了念头。
最开始他伪装没到位,女孩子们都很容易识破他的骗局,但因为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侵害,只有两个女大学生投诉他猥.亵,后因证据不足只能教育几句了事。
尝到“甜头”,从今年开始,他施行有组织有计划的哄骗,都是以做兼职为由,注册虚假账号打探女孩家庭情况,专挑单亲的、经济条件不好的、外地农村的、漂亮单纯的作案。从年后开始捕获第一只羊羔开始,就将她们赤.身裸.体囚禁在地下室。
既隔音,又让她们跑出去也碍于羞耻跑不远。
据白骄阳说,当他们去到地窖的时候,有两个女孩已经饿晕了,六个女孩都遭受到不同程度的侵害,各种撕裂伤挫伤不要太多。
有女警当场就哭了。
杨岩甚至还用手里裸.照威胁她们,说即使跑出去也没用,他会将裸.照散布到家庭、学校、村里。还未接触过社会的女孩子们,生不如死。
也算警察到的及时,地下室里的煤气罐确实已经泄露了,再晚两个小时可能就没活口了。
白娇娇气得牙痒,“那哥哥记得提醒同事,带她们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给用点补救措施。”万一怀孕了或者染病了,那就更是后患无穷。
白骄阳懂,沉默着点头。
认识到人心的险恶,白娇娇整个人像被抽空了精气神,连“恭喜小主增寿六年”也没让她觉着欣慰。
“小大夫,小大夫?”
白娇娇收回思绪,“张阿姨,胡叔叔,你们来啦,快进来坐。”
老两口拘束得很,不好意思进办公室,“小大夫不用客气,我们是来复诊的,上次的药吃完了,老头子当天晚上就畅畅快快的解了小便,你瞧,现在腿都不肿了。”
果然,胡叔叔这次都是自个儿走来的,没坐轮椅了。
白娇娇用大拇指按上去,虽然还有凹陷,但已能自行恢复平坦。当即给他把了脉,根据病情变化重新开个处方。
张菊花硬要塞挂号费给她,白娇娇拒绝了。
谁知没多大会儿,她居然提一兜苹果来,说是她不收挂号费,那就收苹果。
白娇娇推辞不过。待他们一走,办公室所有人围过来,“小白不错呀,才来就有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