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敷并不打算在这小方面上去,拿菜去别的省卖只是短暂的,这边省要是做出了成绩,这么好的方法怎么可能不被推开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着这个时机。
正想着,下巴就被怀里人啄了一口,然后就是喉结被轻轻咬了咬,顾敷“嘶”了一声,就感受到了喉结被舔了舔,他放下文件,捞了一把费宝,一边沉哑着声音问,“咬我?”
费宝闻言红了脸,有?些?害羞又心虚的朝顾敷的喉结上看了一眼,上面隐隐还带着牙齿印。
顾敷垂头垂眸看他,“嗯?”
费宝舔了舔自己牙齿,“……刚刚就是……”
他他刚刚就是……看到顾敷很帅,专注的神态很勾他,就忍不住想去亲一下咬一咬。
顾敷看着他,目光深邃而幽暗,费宝直起腰伸着脖子去在顾敷唇上咬了一下,“好帅,刚刚。”
撩完就想跑的费宝刚想从顾敷的大腿上下来就被顾敷扣在怀里,抬起他小下巴,亲了回去。
费宝也闹了回去,又亲又咬,在顾敷脸和脖子四处点火,刚开始还受得?了,顾敷也陪他闹了一会?儿,后面他就忍不住求饶,但小脖子上还是被咬了几口,才?被顾敷放过。
晚上,顾敷给费宝做了火锅吃,费宝用筷子夹着小青菜,笑着对顾敷道:“敷哥真厉害!要不是敷哥弄出了玻璃温室,现在这些?菜都不可能出现在一起!”
顾敷给他夹了一朵煮好的蘑菇,顾敷并没有放多少辣,但费宝还是吃的眼睛水汪汪,小嘴红彤彤的,顾敷想到了钟尧叫自己出去,看他被辣哭的那个时候。
顾敷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面前,又拿起一个空碗,拿起刚刚提上来的温水,倒了一碗,叫费宝夹菜到碗里涮洗一下。
费宝点头,他好久没有吃辣了,现在辣的伸出一小节舌头呼热气,在水里涮了涮,虽然味道减半了,但也不怎么辣了,费宝吸了吸鼻子,咬着小青菜吃。
一顿饭下来,顾敷怕他辣的肚子疼,并没有?让他多吃,让下人准备了点心上来。
天黑了下来,顾敷才牵着费宝的手,在前面下人提着灯笼照路下,送费宝回到了费家,费宝嘟起他嘴亲了顾敷一口,才?跑回去了。
顾敷目送他进屋,和下人转身离开,顾敷住在顾宅,睡的就是今天费宝睡的这间。
晚间费宝下人伺候他洗澡,就看到了费宝脖颈偏下的地方有几枚小小红梅,“少爷,你脖子这是……”
下人未经事实,也没有在两个哥夫那么伺候过,自然不知道这是怎么来的。
费宝:“嗯?怎么了?”
下人立马去拿了镜子来,“少爷您看,是不是被蚊子咬了?红了好几个地方。”
费宝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脖子下正如下人所说,红了好几个地方,费宝一下子就知道怎么回事,忍不住红着耳朵,从沐浴桶里抬起手来,湿漉漉摸到了这一片,有?些?害羞道:“……被蚊子咬了。”
下人没有?注意到他眼里的羞意,闻言才?去放了镜子,“少爷您小心些?,等?会?儿奴们也把这屋子看一看。”
费宝红着耳朵埋进水里,只露出小脸,“嗯。”
翌日,费宝跟着顾敷去了县里。
玻璃厂现在钟尧在负责,按照顾敷的整办,大的事情没有怎么出,小的事情就有出现过玻璃质量不过关的事,当然一小批的,刚好被钟尧检查出来了,也叫了人来问,辞退了几个老是混水摸鱼的,那一批被钟尧提问的人,看到有人被辞走,顿时警醒了自己——从刚刚起步到越来越忙,玻璃也卖的越来越多,有?些?人就有?点飘了。
钟尧也发现了,并且及时处理,顾敷对此还表扬了他一番,让他顿时不好意思了。
顾敷带着费宝来时,钟尧正在忙,他看到他们,立马放下东西起身朝他们走来,“敷哥!少爷!”
顾敷看着他这一身灰头土脸的,就知道又去跟老师傅锻造去了,“就来看看。”
钟尧点头,在围裙上擦了擦脏兮兮的手,道:“对了,敷哥,有?别的省来订我们玻璃了,而且量不少!”
顾敷闻言问:“哪个省?”
钟尧道:“边牙。”
边牙,北边的省,天气冷冽种植少,经济不怎么好。
顾敷点头,“出,到时候我让卢记去送。”
钟尧点头,这事便好了。
之后,顾敷带着费宝去八珍楼,八珍楼依旧热闹,林幸好久都没有?看到顾敷了,如今看到他们两顿时笑开了花,“你们怎么来了?小顾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敷:“前几日回来的,我看到你写给我的信了,这玻璃温室不用建,不划算。”
林幸点头,“我就看到现在这菜卖的挺热的,价钱也高,酒楼每次购菜都花了不少钱。”
费宝听到了一些?,前一天和顾敷一起看文件的时候也看到了一些?,道:“这个冬季一过,差不多会?降下来,那时候卖菜的就多了,而且隔壁的省已经开始在敷哥这里订玻璃了,应该是搞这个温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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