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雅站起身抹了一把嘴角的血丝,愤怒地道:“你这是要过河拆桥,你不要忘了这么些景家都为你做了什么事?不用我提醒你吧!如今三皇子可是回来了,我看你也不需要景家了!
很好啊,那你这个太子也是做到头了!”
听着景雅三句不离景家来压他,乐长渊真想一脚把景雅给踢到粪坑里去,但一听三皇子,他当即摁住了自己的邪火。
再转身时已经是一脸懊恼了:“安宁,刚才是我不好,我也是被沐云清和李怀瑾气昏了头,也是为你可惜……”
景雅不是傻子。
不会被乐长渊这几句话给哄住的。
不过如今她在大雍一个人孤立无援,还需要乐长渊。
于是也只能假装不介意了:“你不是说会万无一失吗?怎么就……
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说着她捂住了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是本太子轻敌了!”
乐长渊皱着眉头,一时之间他心头也是乱七八糟的一团。
哪里能知道怎么办。
再没想到意气风发地过来,竟是落到了这般的田地。
似乎从第一天京城被沐云清当街怼了一顿后,他就一直开始倒霉了。
说起来都是因为那个沐云清!!
还有死对头李怀瑾!
而此时被乐长渊恨的咬牙切齿的李怀瑾和沐云清已经在回沐王府的路上了。
二人在车上沉默了一阵,李怀瑾才开口:“清清,你是怎么把乐长渊给弄的装不下去的?”
“没什么,就是多扎了一针!”
沐云清自然是不会告诉他真相的。
李怀瑾虽然知道不是这样,不然也不会说房顶有老鼠分散他的注意力了。
但见沐云清不想说的额样子,也没有逼问。
“你是怎么知道他是装的?陆太医还跟我说病的不轻!”
不然李怀瑾也不会让沐云清过去了,陆太医是他的人,说的话他自然是信的。
“我一进屋就知道了!”
沐云清的回答,让李怀瑾有些意外。
他本以为最早也是在把脉后呢。
“乐长渊是不是装,当时我不太确定,但我知道那屋里的香炉有问题,一般香炉燃香都是为了熏屋子,而那个香炉直冒烟而没有任何味道,这不正常!
而偏偏那种香,我在杜晦哪里见过,无色无味,短时间内效果不明显,但是呆着过一刻钟就会有反应。
而且我给他把脉之后,就知道他脉象异常也不过是服用了杜晦的息气丹,服用之后会看上去快要死了一般……”
沐云清说的这些,都让李怀瑾心头一凉。
“你之前给我那个醒神草可是事先就想到这些了?”
纵是李怀瑾也忍不住有些后怕。
若是没有醒神草,沐云清没有过去,他肯定着了乐长渊和景雅的道,到时候可是怎么跟沐云清交代。
沐云清却摇了摇头:“只是防备景雅用的,她对你一直不死心。我觉得她不会安分的。
而乐长渊不过是因为他是杜晦的主子,定然手中有不少杜晦的东西!
今儿个这一计不成又来一计看,乐长渊也是黔驴技穷了,也要防止他狗急跳墙!”
李怀瑾点了点头,为此他已经把魏雄留在别馆了,有什么消息他第一时间就会知道的。
“你可准备好了怎么告诉陛下了吗?”
见李怀瑾低头,沐云清还是没忍住,“太子如何暂且不论,这次的事情跟李恒泰也脱不了干系,他过来的太过巧合了,而且乐长渊当时的反应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