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皇家书院没惹事吧?”
牧晚秋:“……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个惹事精?”
白瑾辰反问,“你不是吗?你以前走到哪儿不惹事?”
牧晚秋:…………
牧晚秋的脸黑沉黑沉的,但是,却无法反驳。
以前的她,的确是个行走的惹事精,也做了很多混账事。
她只能咽下一口老血,黑着脸道:“那是以前,现在我已经改邪归正了。”
白瑾辰想到牧晚秋的改变,还有她和自己联手干翻荣华公主的那桩大事,心中倒是也信了几分。
若她还是以前那个鬼样子,自己才不会上赶着来找她呢。
不过想到他们俩联手干的那一票大的,白瑾辰心中就禁不住热血沸腾了起来。
他搓搓手,凑近了她,稍稍压低了声音。
“那你有没有干过其他大事?”
牧晚秋反问,“什么大事?”
因为有冷月在,白瑾辰没把话说得太白,就朝她挤眉弄眼,含含糊糊地道:“就,跟上回那件事一样的大事。”
牧晚秋愣了一息才反应过来。
那,当然是有啊!
先是把长乐公主给怼了,让她现在都没脸再来书院,然后又把许景然的老底掀了,让他被处斩,许家被流放,萧子骞被赶去守皇陵。
细数下来,她做的大事可真不少。
现在,她还要把萧子骞的产业都挤破产。
这一桩桩一件件加起来,也不比荣华公主那桩事分量轻。
只是,这些丰功伟绩,自然是不能对白瑾辰说。
她轻咳一声,只挑了唯一能说的说。
“我把长乐公主挤兑得再也不敢来书院了,这算不算?”
长乐公主?
那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长乐公主?
白瑾辰当即朝她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当然算!不愧是你!
快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瑾辰只觉得自己被迫埋头读书真是太惨了,连这样的大热闹都不知道。
看着他那副八卦满满的样子,牧晚秋便从善如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述了一番。
白瑾辰起先听得激动振奋,后来,他的面色就微微变了变,眼神也多了几分古怪。
“所以,淮阳王殿下出面帮了你?”
白瑾辰问出这话时,一直直勾勾盯着她,牧晚秋被他这么盯着,心里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但她却是尽量保持着面不改色的神色。
“嗯,他刚好路过。”
刚好路过?
这理由听着,简直牵强得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