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极为风骚的男人,一双眸子似笑非笑,暗红色鎏金丝制纱衣轻飘飘的挂在身上,前面一片风光,从锁骨到腹肌一览无余,尤其是这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少女。
陈映月瞳孔地震。
这位哥哥长得非常可男可女,她觉着自己可以1可以0,可以为爱做不停。
只是再细看,怀里的少女那可不就是顾娇娇。
面前的顾娇娇像一个没有意识的傀儡一般,衣服半垂在肩上,面庞红润,不断的重复“我要。”
身体却是半分都动不了。
堪称青楼看戏现场。
陈映月抬眉,“我是一个黄泉引路人。”
这男人一看就是个□□的狗东西。
狗东西碎寒光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她,虽然不明白什么是黄泉路人,但总归是阴间的东西。
怪不得他觉得熟悉,魔和鬼岂不就是天生一对。
他将顾娇娇往怀里带了带,玩弄她的手指,目光却放肆打量陈映月,“你长得很像我一位故人。”
“忘了告诉你,本尊是碎寒光。”
陈映月:“……”
地铁老爷爷看手机表情。
她隐约猜到这人是魔尊碎寒光,但是他不应该和笑春风一起被关进地牢了吗?
陈映月身上的伤更疼了,她只好做个面无表情的鼓掌机器,“哇喔,久仰大名。”
碎寒光瞧着女人没有一丝波澜平静的眸子,有了几分兴趣,这还是头一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后没有半分惧怕厌恶或是其他神色。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
陈映月从心到身天雷滚滚。
如果这不是一个修仙世界的话,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进了一本霸总小说里。
她咸鱼叹气,礼尚往来道,“谢谢,你这个小东西长得也很别致。”
碎寒光瞧着女人愣怔的神情,还以为她是害怕了,于是便极为有意思的恐吓道,“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只要你能讲一个让我开心的故事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碎寒光掐起怀里少女的下巴,娇软可爱,但看起来对面的少女有一双更为不错的皮骨,不知道沾上鲜血会是怎样一副艳丽美人图。
陈映远决定先顺着对方的意思静观其变,她琢磨了下:
“从前有一块小饼干成了精,于是他来到人类世界决定闯荡。
有一天他碰到一个哭得非常大声的小女孩,小饼干就问,你哭什么呀?
小女孩擦了擦眼泪,滚啦,你算哪块小饼干。
小饼干大吃一惊,人类真是太聪明了,一个幼崽竟然都知道自己是一个饼干精。”
碎寒光不是很能理解,嗤笑一声,“这个饼干精是一个智障。”
“还是说你们修仙的人都这么喜欢弱智冷笑话。”
和当初那个女人一样讨人厌。
成了精的妖怪竟然没有选择第一时间拧掉小女孩的头,真是愚蠢。
陈映月不以为然:“这个弱智冷笑话,您刚才好像讽刺地笑了一下?”
“……”
碎寒光眨了眨眼,妖孽的不像话,“是吗,我一向说话不算话。”
“美人,你是选择自己剥皮,还是想我亲自来呢?”
“……”
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原本温馨的讲故事画风因为剥皮这句话变成了恐怖片。
陈映月眨了眨眼,目光却落在暗处,“你背后有人。”
碎寒光勾唇,“啧,这种骗人的……”
话还没说完,他仿佛感应到什么似得,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