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袁常在没来给安嫔请安,溶月一直坐在她的位置上,现在袁常在来了,溶月想着再回自己的位置坐便是了。
没想到安嫔身边的宫女却不是这样安排的,还是让她坐了袁常在的位置,让袁常在坐了她的位子。
这就相当于,将她和袁常在的位置,直接调换了过来。
别看只是简单的一个调换位置,可代表着以后,在启祥宫的地位谁高谁低的问题。
这样一来,袁常在当然不高兴了,可不高兴也没办法,小宫女肯定没有那么大的权利这样安排,这事看样子是安嫔一早授意的。
这不,自从入座后,袁常在已经用不善的目光,瞪了溶月好几回了。
溶月又不是傻子,袁常在那么明显的目光,怎么可能看不到,她真的很想对对面的袁常在说,你瞪我有什么用,又不是我这样安排的,你有什么不满,本事跟安嫔说去,瞪她算怎么一回事。
可是,等安嫔一出来,袁常在又变成了乖宝宝,果然是柿子捡软的捏啊。
“还是徐常在有福气啊,最近这都是第几次见皇上了,就是生病,皇上也会专门过来一趟,哪像我们这种的,这都多久没见过皇上一面了,真是不能比啊。”
给安嫔行礼过后,袁常在对着溶月上来就是一顿冒酸话,还把其他妃嫔拉到跟她同一条战线上去,想让这些人都看溶月不顺眼。
果然,此话一出,殿里好几个妃嫔的目光,都嫉妒的看向了溶月的位置。
就是安嫔,坐在上面也没有言语出声,很显然,也是抱了看热闹的心思。
溶月挑眉看了一眼袁常在,笑语晏晏道:“瞧袁常在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当初袁常在被皇上召幸的时候,众位姐妹也没像袁常在这般酸言酸语吧,怎么到了袁常在这里,自己得宠的时候什么好说,别的妃嫔一有恩宠了,袁常在就开始冒酸话了,世上竟然还有这般道理。”
这话说的简直又直白,又打脸,而且,还丝毫没有给袁常在留一丁点的面子。
溶月可不是原主那个软柿子,袁常在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之前她是个小答应,不得宠的时候,都敢跟袁常在叫板互怼,现在有底气了,她就更不怵袁常在了。
谁还不是小公主咋地!
果然,溶月这话一出,刚刚看向她的那些目光,又都转回到袁常在那里了。
心里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袁常在当初也算有宠过的妃嫔,她要是都不能比了,那她们这些常年不见圣颜,连句话都说不上的算什么。
袁常在之前好歹还能几个月见一回康熙呢,她们这些常年不得宠,当初也没跟她现在这样酸吧。
而且,你酸就酸吧,在心里想想就是了,还傻不拉几的说出来,引着她们敌视徐常在,这也太刻意了吧。
见在场几人的目光,又都落回到自己身上,袁常在那个气啊。
心道,真是一群没脑子的蠢货,三言两语的就被徐氏带歪了,还用这种眼神看她,她这话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给她们出气。
真是一群傻子,怪不得一个一个的不得宠呢。
“徐常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只是感叹一声徐常在比我们有福气而已,哪里会想到徐常在能解读出这么多层意思。”
虽然溶月都这样说了,但强大的袁常在,还是打算来个抵死不承认。
溶月笑了:“误会,我可没觉得自己误会了袁常在,这年头,谁还没长着一双耳朵。”
袁常在心里暗恨,她觉得溶月自从上次病好后,越来越牙尖嘴利了,从来不给她面子不说,她也没从她那里讨着过好处。
场面一时间火|药味十足,安嫔忙出来打圆场道:“好了,一大早的不说这些了,不管谁得了万岁爷的恩宠,都是我们启祥宫的喜事和福气,何必为了一两句话,伤了姐妹之间的和气呢。”
安嫔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人都想撇嘴,什么启祥宫的喜事和福气,什么姐妹和气,差点都要打起来了,还和气呢。
不过,在场的妃嫔,这才知道,徐常在原来这么杠啊,袁常在只是冒了几句酸话,就被这样的怼。
果然这人一有宠了,底气也足了。
端午节即将临近,接下来安嫔就说了一下端午节的一些准备事项,比如包粽子、制作五毒荷包之类的事情。
如此一来,场面又一度热络了起来,几个妃嫔开开心心的说着启祥宫该包什么馅的粽子,要包多少之类的话题。
这个溶月不懂,她没在清宫过过端午节,也不知到清宫的习俗,只能坐在那里听她们热热闹闹的讨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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