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我?在那熟悉的味道当中闻到了一股非常浓郁的绝望、痛苦、伤心的味道。他非常的渴求解脱,但是不知为何又不敢去寻求解脱。”
伊之助:“该死的鬼舞辻无惨!我?一定会杀了他的!!”
善逸:“所以你为什么就能记得住他的名字……喂喂,你不要哭啊!”
宇髓叹了一口气,“我?们都知道那个孩子是绝对不会自愿成为鬼的更何况去吃人。我?们也都相信他有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不过无论理由是什么,既然他越过了那个界,那么他就是我们必须要讨伐的鬼。”
善逸:“可是……”
炭治郎:“我?知道了。”
伊之助:“??”
伊之助:“八权郎,那可是权手郎啊!”
“所以说你到底能不能把我?们的名字说对一次。”炭治郎默默吐槽,他实在是已经说名字说到了懒得纠正的地步了:“我?知道,但是当祢豆子成为鬼的哪一天我就已经做好准备了。如果祢豆子哪一天吃了人,无论有什么原因?。我?都一定会杀了她!
不……我一定会在她真正伤害到他们之前杀了她!师傅和义勇先生因?为信任我们,为了我?们做担保。我?绝对不能辜负这份信任,也不能让他们为了我?们而剖腹自尽!”
炭治郎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个誓言,无论他们走了多远,无论他们了解了多少人生的无奈,更无伦他们现在变得多强,能够保护多少人。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有那么两个人仅仅只是在初次见面之后,就愿意为了孤苦无依、弱小的他们,以性命作为担保。
这份信任是如此的珍贵,更是比他们在任何时候的得到的帮助、救援都要更加难得。这在当时年仅十三岁的炭治郎的年幼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那就像是一颗参天大树,支撑起了经历了无数痛苦与失去的炭治郎的内心深处的一片美好的世界。
那更像是一座丰碑,让他在这动荡的年间,无论经历了什么都不会迷失自我,更不会丢失人生的方向。
所有和炭治郎相处过的人都会说他是一个善良、阳光、正义的好孩子,但是唯有他知道这份善良正义的天地是那无数同样善良正义的人在他内心当中种下的一颗颗种子生长出来的参天大树所创造出来的。
他不会辜负这些善意与信任,哪怕要他因?此杀死自己的亲妹妹,自己过去拼死也想要保护的存在,他也在所不惜。
善逸的嘴张了张,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他看?着炭治郎的眼神甚至有些迷茫,他不知道向来重情重义,把自己妹妹看?的比什么都要真要的炭治郎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又是怎样的坚强才能在这样的念头下,还?能如此坚定的前行。
晴明看着炭治郎的眼神极其的复杂,既欣慰又哀伤,又有一股歉意和终于能够放心的释然,他沉默良久终是只能感叹一句,“炭治郎真的是长大了啊……你现在已经足够的强大。”
他相信以炭治郎现在的心性未来既不会被权力财势眯去双眼,也不会被困难挫折所打到。他既欣慰于炭治郎能够如此的优秀强大,又哀伤于他身为哥哥却没有给自己的亲弟弟创造出一个美好的生活环境,让他在十几岁的年纪就经历如此多的困难。
不过如论如何,他这个哥哥现在终于是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炭治郎不知为何突然一阵心慌,看?着晴明就想问什么。谁知下一瞬间晴明的情绪一转就淡定的开口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赶快去隔间换衣服吧。可不要辜负了妈妈桑的一片心意啊。”
三小只:“……”
宇髓等人:“……”
善逸脸色青青白白的变化,明显的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们不是都已经找到那个鬼了吗?她们看?样子也已经离开了。我?想我们就不用了吧……”
宇髓瞪了他一眼,“谁说是找鬼了,我?的老婆可都还没找到。”
善逸沉默了一瞬,用一种难以言表的眼神看?着宇髓。这里的鬼都离开了,你的老婆又是之前就失踪的。你难道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吗?
宇髓义正言辞,“晴明帮我?算过了。她们都还活着!”
善逸:“那会不会被千寿郎他们一起带——‘砰’!”
宇髓一个重拳猛地锤到了善逸的后脑勺上,表情非常的愤怒,“你个乌鸦嘴,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善逸抱着脑袋感?觉自己连招重创的脑袋都已经要被打散了。
狯岳在旁边幸灾乐祸。
晴明:“我?也不太清楚她们在不在这里还?是被一起带走了。不过既然那个鬼跟这里的妈妈桑说的是请假回家而不是直接离开。我?想她就一定还?会回到这里。”
善逸:“那我们就直接守在这里不行吗?”何必还?要办成女的呢?
狯岳冷笑一声,“你现在到底在哪里磨磨唧唧干什么。之前不是你朝着要成为花魁的吗?”
蜜璃微笑的看?着善逸说道:“哎呀,要知道对于那些鬼来说。‘一段时间’的长短可和我?们的不太一样啊。所以我们得用什么方法把她引回来。我?们之前通过调查,发现这里失踪的人绝大多数都是花魁和突然出名的美丽的女子。
而这个时间往前甚至可以追溯到几百年前,我?们就觉得这里对她来说一定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再加上之前通过调查,得知这里的花魁蕨姬平时就是一个非常善妒傲慢的人,所以如果想要把她引出来,应该没有什么比在她离开之后,这里就突然出现几个美丽的妓、女。其中一个还被评为‘吉原第一花魁’更好的方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并不是很重要的一段,只是大结局之前的一点小放松罢了。啊,终于要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