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巫术,伤人伤己,施展起来很凶险。除非,对方知道你们的生辰八字,并且用这孩子亲人的血下咒。”
从头到尾都不相信的白柏溪提出了质疑:“亲人不就是他们两个吗?他们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孩子?”
“上一辈儿亲人也可以。”
沈思游和贺慕几乎同时想到了一个人,贺仁。
他们当即决定去贺家,却被白柏溪拦了下来。
事情如果不是发生在贺慕他们身上,白柏溪早都打算报警抓骗子了。
白柏溪看了眼坐在沙发从盘腿改成翘着二郎腿,正抖腿抖的欢实的黄大师。
黄大师的脚趾头直接从破了一个洞的袜子里露了出来。
这人实在是太不靠谱了。
白柏溪扯了扯嘴角犹豫地劝说:“这种迷信……我是说这是能不能信先不提,但是我觉得应该不是贺伯伯,再怎么说他也是孩子的亲爷爷。”
贺慕冷笑一声:“亲爷爷?他估计从来就没觉得这是他孙子”
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贺家,却发现贺仁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而朱丽娜不知去向。
黄大师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孩子的魂魄,只能先把贺仁送去医院。
“是他的血。但是找不到孩子的魂。”黄大师用袖子蹭了蹭漆黑的罗盘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怀里。
贺慕:“那现在需要怎么做?”
黄大师看了眼躺在那里的贺仁摇了摇头:“破咒,顺着痕迹找到孩子魂魄的藏匿点。不过依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施法很可能经受不住反噬。也就是说,你们可以省下医药费了,因为他很可能直接就完蛋。”
“或者等他醒过来主动告诉孩子的魂魄在哪里,但是最后孩子回归母体时依然要破咒,两者最后的结果一样,区别就在于后者能多活一段时间。”
贺慕一愣,他恨贺仁从未把他当做父亲,但是也没想过要贺仁的命。
他捏紧了拳头,如果救宝宝的唯一办法就是要贺仁的命……
贺慕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却被沈思游打断。
“大师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虽然她也恨贺仁,但是却不愿让贺慕为难。
再怎么说他也是贺慕的生父。
“如果这个咒术不是他下的,施咒之人只是用了他的血,那他还有救,就是多少吃点苦头。”
虽然心里着急,但沈思游还是决定等贺仁自己醒过来。
希望他还有一点良心,能说出孩子的下落。
终于在第二天傍晚,贺仁醒了。
病房里只剩下父子两个人,贺慕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我的孩子在哪里。”
贺仁用胳膊支撑着身体坐起来,他苍白的脸上带着懊悔。
“对不起,我一开始真的不知道朱丽娜想干什么,等我发现她用邪术害你孩子的时候就想阻止她,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贺慕的脸像凝了冰一样,他一字一顿地问:“我只问你,我的孩子在哪里?”
“在……在你母亲的墓地,朱丽娜想要毁了他,我就把他藏在你母亲的墓地里了。”
得到答案的贺慕转身想外走去。
他刚走到门口却被叫着。
“贺慕……这次我是真的没想过要害你的孩子!毕竟他是我们贺家唯一的根。你还不知道吧,贺耀在监狱里自杀了,所以朱丽娜才疯了一样要对付你的孩子。”
头发已经花白的贺仁,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像是在忏悔。
光是看着他这幅垂暮的样子就感到可怜至极有可恨至极。
贺慕离开的脚步只是停顿了一下就继续往前走。
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怪得了谁?就算没有他的推波助澜,贺耀一样会是今天的下场。
余生只能躺在床上的贺仁也是一样,贺慕对他没有丝毫怜悯。
至于朱丽娜,她也会得到她应有的下场!贺慕的眸子一片冷然。
他跟黄大师一起马不停蹄地去往目的。
在他母亲的墓穴里找到了一个黑匣子。
黄大师说宝宝的魂体就在那里,只不过现在的状态是昏迷状态。
黄大师细细地观察了一下盒子有些诧异:“咦,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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