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式亦打了个寒颤。
郭星朗却什么也没听出来，自动给过滤掉了。
“嗯，晚上见。”
邹式亦瞪大眼睛。
他们郭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要是让老总知道还得了？
“拜拜！”程赋像个小媳妇一样拿着保温瓶走了，经过邹式亦的时候还朝他笑笑，很有礼貌，“邹先生再见。”
“程先生慢走。”
等程赋进了电梯，邹式亦走去郭星朗身边，他早上还有一份文件没给郭总签，得赶紧处理好了交给人事部。
才刚走过去，他就开始皱眉。
不知道的还以为坐在这的是那位程先生，不是他们郭总呢。
这信息素也太持久了吧？郭总自己没感觉的吗？
“郭总，这份文件要交给人事部，你看看之后就在最后签个字。”
郭星朗麻溜儿地签了，发现邹式亦还站在旁边。
“还有什么吗？”
“郭总，你没闻到什么味道吗？”
郭星朗吸吸鼻子，奇怪道，“什么味道？”
“……可能是我闻错了，鼻子不太好。”
邹式亦走回自己的桌子，远离郭星朗。
程先生人走了，信息素还跟个隔离层一样把郭总整个给罩住了，郭总竟然也没觉得不舒服。
这两人究竟是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还是郭总自己心大到什么地步了？
作者有话要说：天知道我忍了多久，才没在这一章放出程程的真面目。
程程的真面目要开始慢慢露出来了，从《宜城旧事》播出后就要开始啦
PS：我已经第N次将内容提要看成了程赋在郭星朗周围放了个屁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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