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贺被噎了下,嘴中还吃出了一片茶叶,快速的抽出一旁的纸巾,将茶叶吐在纸巾纸上,陆贺的目光之中,还多了几分哀怨,“顾总怕是忘记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和一个渣男做朋友,那你又是什么呢?”
“以前眼瞎看人不清,所以才和你这种人认识。”
南非本是想讨杯热茶,可目前来看茶根本没有心情喝。
他万般无奈的从裤兜里摸出了一盒烟,刚想要抓住烟嘴就被对面的男人制止,“我的办公室内不允许有烟酒气,你要抽去外面。”
陆贺忍不住吐出了一口浊气,不情不愿的将烟放了回去。
“被你气过头了,早就忘记你现在已经不抽烟了,看样子你今天心情不太好,到底是因为什么?”
顾斯年懒得搭理他,索性也不再继续回应。
陆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窘迫,试探性的猜测道:“不会是因为门口那个姓纪的吧?”
顾斯年看了他一眼,平静之中又多了几分反感,“和那个人有什么关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替刘家人来求情的。”陆贺猜测着,“再怎么说人家纪小姐也陪伴在你身旁那么长时间,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情分在的,要我说你心在心里一定很为难吧。”
刘振兴是纪莹的亲舅舅,这段情也已经求了许久,眼看着马上就要到月底了。
刘洋的死刑也应该快执行了,而纪莹也不知从哪里知道他回来的消息便没日没夜的在这里蹲点。
只可惜顾斯年从来都不愿意从公司的正门进入,一直都是从公司地下停车场的电梯之行。
只要顾斯年不想对方,即便是打入公司内部,恐怕也没有机会见上一面。顾斯年压根不曾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听着陆贺那有理有据的分析,皱了皱眉。
“她确实是给我工作过,那又能如何?我给钱了,我们两个人之间不过是员工和老板的关系,你认为老板凭什么要给员工一个面子呢?”
陆贺原本还面色沉重,可在听到这番言语过后不受控制地笑出了声,“不是吧,人家好歹也是个大小姐,差你那点工资吗?人家大学还没毕业呢,直接就过来给你打工了,你以为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赚点零花钱吗?你给的那些钱都不够人家买个包包的,说句不好听的图的就是你这个人。”
顾斯年本就心情不佳,在听闻这番言语过后,原本就不佳的性质变得更加糟糕。
“我说过,除了池月任何女人在我这里都没有地位,我也不会对其他的女人萌生出一丢丢的好感。”
陆贺一脸无奈的看了一眼顾斯年,莫名的有些费解。
为什么顾斯年总可以单方面的将所有的天聊死呢?这是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