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往后退一步,面带微笑,但是保持距离:“这位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面前的女子长得十分的清纯温婉,但是眼睛让人看不透。
白云笑了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酒杯递到了半空之中:“刚刚在宴会上面的时候看到了小姐您的风采,不知道现在能否有幸能够和您喝一杯红酒呢?”
这人为了自己喝一杯酒竟然追到了湖边?还真的是有意思。
池月不得不把酒杯拿了过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面前的女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只见女人的手一抖,红酒便是洒在了她的西装外套上面。
幸亏两个人反应及时,只是泼上了一点点,不仔细化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
池月一边拿出纸巾慢慢的擦着,一边笑了一声:“不好意思啊,是我没有接稳。”
“不,不怪你,都怪我,都怪我。”女人说着拿出纸巾帮池月擦着。
擦干净之后女人也不再过多纠缠:“真是不好意思,改天我一定请您吃饭,那我现在就不打扰你了。”
“真是奇怪。”池月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西装外套,却没有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妥。
“白云,你刚刚那是在做什么?”
白云手里面拿着两个红酒杯,刚刚想要去宴会场地上面的时候却被陆贺给拦住了。
男人坐在旁边的石凳子上面,手里面还玩着两颗胡桃,他那样一副多情的模样配上如是佛性的物件倒是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白云坐在他的对面,把红酒杯放在桌子上面,显然脸色并不是很好:“我现在有些不敢断定我的判断了。”
“你的什么判断?”
“月白的锁骨上面有一小块月牙形状的胎记,刚刚我趁机看了看那个女人的锁骨下方也有一个月牙胎记。这种代表什么?”
陆贺虽然极为的不在意,可是心里面已经打起了鼓,两个女人长得如此相像也就算了,可偏偏还有一模一样的胎记这能够说明什么?这个能够说明这两个分明就是同一个人啊。
白云越说越激动,最后站了起来几乎要怒吼了出来:“为什么?贺哥哥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那一个女人明明就已经消失了,你告诉我为什么现在又出现这样了,这一定是巧合,这一定是巧合对不对?”
陆贺的手被她握住,男人倒是有一些淡定。
他冷哼了一声,说出来的话不知道是带着冷还是带着暖:“你之前不口口声声的说如果顾斯年能够继续和月白在一起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吗?这个女人如果真的是月白的话,你不应该开心吗?为什么会是现在的一个表情?”
“我……”白云坐了下来,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双手扶着自己的脑袋好像要要让自己镇定下来,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慢慢的开口说着:“别人不知道我,你还不知道我吗?”
这一句就好像是承认了很多东西。
承认了她的执念。
承认了她心目中的狭隘。
同时也承认了她对那样一个人不能见光而又不能思念的爱。
陆贺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肩膀:“白云,我再告诉你一次,你别觉得你是他的妹妹,到时候他不会对你怎么样,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你心里面也是清楚,真正冷血无情起来的时候,天王老子拦不住。到时候我只能为你说上一句话,但是结果如何还要凭他的一念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