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血滴到了那块验贞布上。
沈草哭声渐渐停止,抽泣着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的举动。
这男人在干嘛?
却见厉泽安看着那块布神情有些嫌弃。
又将就那块布把自己手上的血迹擦干净。
然后,他他他……
那流氓又重新扑了过来!
沈草大吃一惊,想躲却躲不掉了。
“我不动你,”太子殿下说着,手揉上了人家的上三路……
“真真的不动你!”这一回,掐住了人家的中三路……
“放心,放心真的,你不愿意我是不会动你的,总要让你心甘情愿才行。”
嘴里说着,人已经缩进被子里,不知道忙些什么去了。
本金收不到,利息总要收点,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他费尽心机忙乎这一场?!
厉泽安黑发柔顺如上好丝绸,就铺陈在沈草下巴脖颈处扫来扫去。
沈草被厉泽安全方位无死角的纠缠着,身上烈火如焚,心中很想骂娘。
特么的他又骗她!
等她酒醒了有力气了,看她怎么收拾这狗东西!
仿佛知道她心里在怎么想,厉泽安在被窝里就是狠狠的一口。
沈草一声闷哼出口,身子剧烈一抖……
这一声呻吟娇软甜糯,连她自己都被吓到。
……
未婶子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去喂鸡的时候被跑动的小鸡崽撞了一下,摔了一跤,短暂的昏了一下而已。
等何其善过去,她已经清醒过来。
何其善给母亲诊治完,确定她没有大碍再回到西大街的时候,厉泽安已经按着那姑娘,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
只除了最后那一步。
但与真正洞房花烛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尤其是地上还胡乱的扔着那张血迹斑斑的贞洁帕!
何其善在大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呆住了,
鲜红的红毯、门口堆积如山的鞭炮纸屑、来来往往打扫奔走的小厮奴仆……都在表明着这里刚刚举行过一场盛大的婚礼。
明明这是他的家、明明他才是新郎,明明他并没有回来,是谁举行的婚礼?
他突然就想起柳铎说的那句话,
——希望你不会后悔!
他突然明白过来!
只有那个人才有这个动机、有这个能力手段做这样的事!
何其善失魂落魄朝里走,也没有人拦着他,就任他一路直闯进卧室,去求证他心中所想。
游魂一般踏进内室,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红通通的新房里,满屋子都是他买不起的珍宝玉器,
喜桌上龙凤喜烛欢快的跳跃着火焰,鼻尖充盈着甜腻的合欢香气,
地上胡乱扔着新人的婚服,女装衣裙被撕裂开大大的几条口子,可见撕它的人有多急切,都等不得慢慢解开。
一室刺目的红色里,那条贞洁帕像一柄雪亮的刀,生生刺痛了何其善的眼睛!
而床上,神清气爽的太子殿下靠在床头,手里抱着一个裹成茧子的被子筒,
一手扒拉着裹在里面死活不肯出来的小姑娘,好声好气的哄着:
“好啦,我错了,给点面子行不行,起来了,咱们收拾好进宫见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