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海样深吗,
怎么看沈筝这样不是呢?
厉泽安心里起了一丝焦躁。
他曾经也不是没有暗戳戳的打过这主意,想过生米煮成熟饭先吃了再说。
要不是看沈草很排斥这种事情,怕弄巧成拙,他早就耍手段先下手为强了。
就这刚才,没见到沈筝之前他心里也忍耐不住冒了那么一丝丝阴暗的念头出来……
既然胡西勉强迫沈筝都能成功,那他要不要也狠狠心学上一学?
先把那棵草彻底变成他的再说!
反正他有赐婚圣旨在手,往床上一摆就立刻生效,也不算无媒无聘辱没了那姑娘……
可现在看沈筝的反应,他这一丝丝心猿意马立刻就吓飞了,心都冷得透透的了。
怎么这和他知道的不一样呢?
这强了之前还能做朋友,强了之后就成仇人了,这可咋整啊?
黄豆把头埋得低的不能再低,用气音低低道:“男人的第一次没有技巧可言,最粗暴最凶狠最让人受罪了。”
“说不定是胡将军不会做,伤到了沈少侠,让沈少侠受了些罪……”
这种事情,听的和说的都不太好意思,主仆两个说到后来脸蛋儿都红彤彤的。
具体怎么没有技巧,怎么让人受罪,黄豆他自己也没有经历过,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自然是人家怎么说他就怎么搬。
厉泽安在这方面当然比他更菜,黄豆好歹还能从侍卫那儿听点荤段子,而厉泽安身边清静,谁敢拿这些话来污他的耳朵?
他之前又一点女色不沾,完全没有实践经验,
连男女这方面他都懵里懵懂,更别说那些知男而上、男上加男这种超纲越界的事,就更超出他理解范围之外了。
不过他再不理解,看沈筝那样子,那应该都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想了想,整肃了脸上表情,掀开车帘招呼沈筝:“进来孤有话问你。”
沈筝垂了垂眸,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从马上跃起飞进了马车。
厉泽安不等沈筝下跪就伸手一托,阻止他行礼,让他对面落坐。
“孤不知道,很抱歉。”
厉泽安诚垦致歉,他误以为昨晚沈筝的拒绝是欲迎还拒,是两个人之间的情趣,却没想到沈筝是真的不愿意。
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会出面阻止胡西勉作恶。
沈筝没说话,只低头垂眸,眼底神色复杂难辨。
厉泽安道:“你就在马车里坐吧,回头孤给你配点药让黄豆拿给你。”
厉泽安与沈草用凤鸽传信那段时间,被逼着看了不少的医书,帮人开方治病他还不太敢,但要制点伤药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沈筝淡淡道:“谢殿下。”余下也不想再说。
厉泽安也不好勉强,便拿了本书靠在小桌子上装模作样的看,
沈筝坐在车尾,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黄豆则跪坐在地毯上偶尔给两人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