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你到世界之巅
文/余温酒
chapter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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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遇坐在副驾驶座,因为刚刚跟林娜的交流,心里装着一堆事,没怎么说话。估计贺行卿觉得她赶飞机挺累,也没说话,只安静地开车。
车厢一片沉默,时遇看着车窗外,越想越觉得,这都什么事啊?
她侧头看向他,原本想直接问,可思考了半秒,觉得还是顾及下男朋友的自尊比较好,委婉地问:“在某些方面,你是不是很重仪式?”
“嗯?哪方面?”贺行卿不解,看了她眼,“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有点无聊,想跟你唠嗑两句。”时遇清清嗓子,故作自然道,“随便哪方面,越重要的方面越好。”
她想,这种事重要吗?貌似挺重要的??
贺行卿轻笑:“女朋友,我俩交往这么久,你竟然还问我这种问题?”
时遇干巴巴道:“怎么?问不得?”
贺行卿勾起唇角,喉咙里含着低哑的笑:“卿哥是个很随便的人。”
时遇一怔,心想,没仪式感,那不就证明,她两个猜测可能是真的。
正想着,她听见贺行卿笑说:“卿哥随便起来不是人。”
时遇:“……”
时遇没什么表情地瞄了他眼,淡淡“哦”了声:“怎么个不是人法?”
贺行卿挑了挑眉,笑得更乐了:“小孩,我建议你别好奇。”
时遇不爽地眯了眯眼。
成年后,她已经很少听见这个称呼,只有两人亲昵或情动时,他会压抑不住地唤她小孩。嗓音沙哑,含着无边春意。
虽然以前挺不乐意的,但在特定情景下,貌似也还不错。
可这特定情景,绝不包括现在。
既然如此,时遇不再委婉,直接转过头,眼神直勾勾地看他,不说话。
贺行卿专心地开车,注意到她的视线,侧头看了她几眼,“怎么了?”
“我在深思,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事关你我未来的生活。”时遇不紧不慢地说,“贺行卿,你是不是不行。”
贺行卿:“……”
贺行卿:“?!”
时遇懒懒地靠在车门,手肘撑在上面,手背抵着侧脸,微微眯眼,略带探究地看着他,似笑非笑:“我俩交往近五年,你哪哪都不做人,说话从来没正经过,拥抱和接/吻都爱动手动脚,唯独那方面,非一般地老实。”
“那方面”三字,咬得很重,弦外之意很明显。
时遇冷静地分析:“会存在这种情况,要不就是你在外面有狗了,每天都能吃饱喝足,要不就是你,不行。”
贺行卿眉眼低垂,面无表情,没说话。
时遇目光幽幽,语气凉凉:“我好惨,男朋友每天都不交公粮。”
贺行卿:“……”
这话题无疑是男人的最禁忌话题,没有之一。时遇说这话时,话里话外都在强调,他不仅身体不行,还常年出轨。
这跟穿着高跟鞋,在他脑门上蹦迪,有什么区别?
贺行卿点头一笑,语气平静:“挺有意思的。”
时遇靠在车门,没动,也没说话,只斜睨了他眼。
——
时遇给贺行卿打电话时,就已经十点半。他从训练场开车赶到机场,再从机场回家,加上路上赌车费的时间,到家时已经近十二点。
贺行卿单手扶住登机箱,不紧不慢地摁密码,再轻轻地推开门。
这一整天,时遇脚就没怎么沾过地,又累又困,眼睛都快睁不开。现在只想洗个澡,然后倒头秒睡。
她一进门就回头说:“我去洗……”
话还没说完,贺行卿突然走到她面前,双手掐住她的腰,轻松地将她抱起,放在玄关处的小窄柜上,两人的身高恰好齐平。
时遇不察,被吓得低呼了声:“你……”
下一秒,贺行卿双指捏住她下巴,微微抬高。他毫不迟疑地侧头,重重地深/吻上来,舌尖强势地闯进口腔,急切地舔/舐、吮吸,再与她紧紧缠绕。
时遇喘息得激烈,中途分开过几秒,连气都没喘匀,贺行卿双手捧住她脸,又唇瓣紧贴,这次比刚刚温存了点,但依然霸道。
时遇被他抵在冰冷的墙面,却似身处烈火,全身都发热发烫,心脏剧烈地跳动,不堪重负得快炸裂。
又深/吻了一会,时遇舌根开始发疼,耐不住地呜咽:“嗯……放……”
听见声音,贺行卿稍微缓了点,却没放开她唇,不停地辗转热/吻,灼热的鼻息全喷在她脸上。
她大脑像被桑拿,完全没法思考,鼻尖满是他的味道,炽热又浓烈,如汹涌的潮水袭来,将她淹没,将她窒息。
时遇困在他怀中,控制不住地打颤。他俩已经接过不少/吻,却鲜少这般刺/激又迷乱,快承受不住,又期待更多。紧抓他肩头的手慢慢环住他脖颈。
好一会,贺行卿慢慢松开她,轻轻喘了口气,立马跟没事人似的。
时遇却软成一滩烂泥,身体微微地颤,胸/口剧烈地起伏。小脸通红,嘴唇微肿,口红被吃了个干净,唇比之前还红,杏眸湿/漉/漉的。
贺行卿身体挤进她腿/间,用额头抵住她额头,低头追她的唇,不再是深/吻,而是浅尝辄止地轻啄,一下又一下。
细小电流阵阵地自脚底升起,不紧不慢地朝她头顶涌去,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她受不住地挪了挪身体,企图逃开,却与贺行卿的身体撞了下,瞬间僵直身子,惊愕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