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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chapter096(2 / 2)


说着,就要转身,贺行卿拉住她,“什么东西?放在哪里?我去拿。”

“不紧要的小东西,我忘记放在哪了。”时遇挣开他的手,笑了笑,“你先去车上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话音刚落,人就跑了,再眨个眼,直接没影了。

贺行卿笑了笑,无奈地摇头,没先去停车场,而是站在路边等她。

——

二十分钟后,时遇小跑回来,停下来时,呼吸还有些急,几缕刘海飞上天,长发散乱在脖颈。

贺行卿往前走了两步,抬手理了理她刘海,叹道:“跑这么快干嘛?”

时遇捏着手机,冲他笑了笑,没说话,看起来很开心。

贺行卿笑问:“东西找到了?”

“找到了。”时遇点头,将手机揣进兜里,笑道:“回家吧,他们正等着我们呢。”

——

晚上七点半,弄堂深处的贺行卿家的顶楼上。

已经喝高的容易左手抓着周武肩膀,右手握着只空酒瓶,举在嘴边,当话筒用,演讲慷慨激昂:“恭喜卿哥!贺喜卿哥!!年仅十九岁,就荣获胃穿孔跟老寒腿!!!”

中途打了个酒嗝,脚步踉跄了下,通红的脸扬起笑:“这都是他凭本事刷到的功勋,身为好兄弟,我们是不是该恭喜他?!恭喜!!!”

周武坐在他的旁边,一手一个鸡翅,啃得一脸满足,余光瞥了瞥容易,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完全不想搭理这个酒疯子,在心底嘀咕:丢人现眼,真/他/妈的想退货,倒贴钱都没问题。

许寒正在给他旁边戴口罩的小姑娘倒可乐,倒完后,将瓶子重重地搁在桌面,可乐喷了大半出来,大声道:“必须恭喜他!不然他永远不知道,健康俩字怎么写!!”

小姑娘瞪着杏眸,长睫上挂着几滴可乐,欲坠未坠。眨眼的瞬间,顺着眼角滑下,似滴落的泪。她眯了眯眼,歪着脑袋,声音甜美:“许寒,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许寒转过头,见她这副狼狈又惊艳的模样,愣了半秒,忙扯了张纸巾,擦过她的长睫和脸颊,动作又轻又缓。

平时聚餐必喝酒的江宁,今天喝起了可乐,也没怎么吃菜,忙着剥小龙虾。但业余不怎么熟练,剥得烂且慢。

旁边的白笑笑正在补口红,边照镜子边赞:“小遇,你给我买的这套化妆品超美,能把我这东施化成西施。”

时遇回国前,给室友们都买了礼物。

林听是瓶香水,徐雪莹是双高跟鞋,白笑笑是套化妆品。因为贺行卿生病的原因,一直拖到今天才给他们。

白笑笑一拿到手,便迫不及待地化了个妆。刚刚吃小龙虾时,花了口红,此刻心痒痒地在补,一个劲地夸。

时遇正在吃鱼,贺行卿已经挑过刺,可以直接往嘴里喂,“你喜欢就好。”

白笑笑连连点头,“我超喜欢。你送什么,我都喜欢。”

江宁手都剥酸了,白笑笑却没怎么吃,只顾着跟时遇聊天,虾已经冷得差不多,不由得拧眉:“黑炭,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我吃了。”

白笑笑瞬间回头,瞪着江宁,语气不善:“秃子,你说谁黑炭呢?”

江宁:“……黑炭说谁秃子呢?”

白笑笑:“……”

几秒后,两人痛快地斗起嘴。

时遇好笑了声,看向徐雪莹和她男友,吃得挺开心,又看向落单的林听,正和同样落单的李伟豪饮,互相吐苦水。

“如果早知道是这个样子,我说什么也会带上男朋友。他早上还专门问我,要不要陪,但被无知的我拒绝了。”

“我比你惨。女朋友有空,也提前邀请了她。但说反悔就反悔,独自跑去看陆行云的新电影,也不愿意陪我。”

“……如果是我,也宁愿去看男神的新电影。”

“……”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时遇抿着唇,偷偷地笑。

贺行卿推来半碗鲫鱼汤,食指点了点桌面,“别顾着看戏。尝尝,味道不错。”

时遇双手捧起小碗,汤是温的,又很鲜香,两三口就喝完了,她舔/了/舔嘴角,侧头看他,“怎么就半碗?”

贺行卿手肘撑在桌沿,带着眼尾上扬,桃花眼深邃又迷人,语气玩味:“那半碗被我喝了,这是剩下的。”

时遇:“……”

见她表情难以言喻,贺行卿垂下头,低低笑了两声,有点放肆。

见状,时遇莫名地想恶心他,表情很认真道:“我突然想吐。”

贺行卿:“……”

过了好一会,他舔/了/舔干燥的唇,好气又好笑道:“连/吻都接过好几回,再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时遇神情一顿,瞪了他一眼,搁下小碗,起身去小厨房。

贺行卿盯着她背影,似乎情绪不大好,收敛了笑意,手心揉了揉脖颈,想了想,起身,跟在她身后。

时遇走进小厨房,关掉微波炉,拿出里面的粥。淡淡米香飘出,夹着红枣和枸杞的甜香。外貌也挺好,洁白似雪,表面飘着几粒红,点缀得刚好。

贺行卿站在身后,看了会,低笑:“这粥是给谁的?”

时遇原本想说,是给他的,但想到昨晚的事,把已经到嗓子眼的话咽下,改成:“还能谁,当然是给自己的。”

贺行卿一噎:“……这么大一碗,你吃得完吗?”

“废话,当然吃不完啊。”时遇理所当然道,“但时姐最不缺的,就是这钱。喝半碗,倒半碗,不行吗?”

贺行卿扯了扯嘴角:“当然行,时姐想干嘛就干嘛,卿弟为你保驾护航。”

见他吃瘪,时遇满足一笑,从框里拿了个勺,用温水冲了冲,搁在碗中,笑道:“但时姐现在不想吃,怎么办?”

贺行卿忙笑道:“卿弟愿为时姐效劳。”

时遇摆摆手,轻叹:“那就赏给你了。”

贺行卿笑:“谢时姐。”

两人一唱一和,跟唱戏似的。

贺行卿拿起勺子,舀了勺,喂进嘴里。

时遇看着他,忙问:“味道怎么样?”

这红枣枸杞粥是她专门给他挑的,据说很养胃,味道也不错。她翻了不少评价,确实很好。

贺行卿脸上没什么表情,抿了抿唇,看向她:“你尝尝。”

说着,就要去舀,可时遇速度比他快,已经从框里拿了个勺,舀了半勺,喂进嘴里。

时遇细细地品味,咽下粥,不解道:“我觉得还行,你不喜欢吗?”

贺行卿不说话,看看自己手中的勺,再看看时遇手中的勺,不舒服地眯了眯眼,一把抢过,再一同丢在碗中。

时遇没反应过来:“你干……”

不及说完,贺行卿拉住她的手腕,不容拒绝地拖进旁边的菜园。

盛夏,正是各种蔬菜成熟的时候。贺行卿这菜园虽小,但什么都有,可谓一应俱全。

小厨房不远处便是菜架,绿油油的藤曼,一排又一排,黄瓜、丝瓜、苦瓜和四季豆挂得满满当当。

贺行卿将时遇拉到菜架后,能完全挡住他俩身影,隔了几层绿叶,大家的声音变得模糊,楼下的喧闹声清晰了些。

时遇挣开贺行卿的手,往后退了两步,背抵住阳台,不满地嘀咕:“你干嘛呢?”

贺行卿往前跨了半步,俯下身体,慢慢地凑近她。

时遇心觉不妙,正想侧身躲开,他却两手摁住阳台,将她困在狭小的空间,彻底动弹不得。

他凝视着她,声音有点委屈:“我就这么差劲?”

时遇没反应过来,慢半拍道:“啊?”

贺行卿低声道:“你说想吐,不愿意用我的勺。你是不是嫌弃我?”

顿了顿,声音更低更委屈:“你就是嫌弃我。”

时遇一头雾水:“?”

说着,贺行卿突然低头,轻轻吻/住她唇。

时遇一脸懵:“??”

与此同时,他的右臂揽紧她的腰,掌心摁在阳台,防止她身体往后仰。左手探向她的背,掌心的滚烫透过一层单薄的布料,传到整个身体。指尖慢慢滑过她微凸的脊背,有些痒,似细小电流流过。

时遇微惊地睁大眸,根根长睫穿过他的,像两把交叉的小毛刷。

贺行卿手指顺着脊背往上滑,动作又轻又缓,带着显而易见的撩拨。五指滑到脖颈,慢慢地握住,没了那层薄布,单纯地肌肤紧贴,热度“唰唰唰”地上升,已经快擦出绚丽的火花。

眼前,隔着菜架的几米外,是一众好友,只要稍稍靠近点,就能发现他俩。身后,是指不定就会冒头的居民,如果楼下有人经过,恰好抬头,也能看见他俩。

在这种毫无遮掩,类似野外的地方,时遇所有感官都被放大,连头发丝都在紧张,整个人都呆愣了,不知怎么办。

恰在此时,有人靠近菜架,是江宁,正不耐地吐槽:“涮黄瓜。大的?还是小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时遇惊得瞪大了杏眸,贺行卿却满脸淡定,甚至探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唇。

时遇抿紧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手指却紧抓他的衣摆,不敢乱动,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

白笑笑大声道:“大的太老,小的太嫩,我要不大不小的。”

“你要求怎么这么多?”江宁不耐地“啧”了声,但老实地找黄瓜,把绿叶翻得“哗哗”响。

时遇的视线落在菜架上,唯恐江宁翻开绿叶,看见后面的他们。

贺行卿突然松开她的唇,头往后挪了点,黑眸低垂,深深地凝视她,张了张嘴,嗓音接近气音,几不可闻。

时遇却觉得,意外地清晰,不停地在她脑中回放,如妖孽的蛊惑般:“小孩,张嘴。”

暧昧又绮丽。

她眼前似笼罩着白雾,除了贺行卿的黑眸,什么都看不见,大脑跟浆糊似的,什么都想不到,呆呆地松开唇。

贺行卿满意地勾了勾唇角,又低头,封住她微张的唇,舌尖滑过唇缝,毫不迟疑地探进她嘴中,越过两排贝齿,直接勾住又软又涩的舌尖,轻轻地舔/舐,似安抚,温柔又多情。

时遇即将沉迷时,菜架突然发出声响,是江宁粗鲁摘黄瓜,扯断藤曼的声音,她被吓得一抖,意识慢慢地回笼,脸颊滚烫,耳垂熟透,闭了闭眼,双手推他的胸/膛。

因为她又惊又羞,全身没什么力气,显得有些欲拒还迎。

贺行卿难得地执拗,根本不让她动,不仅揽紧她的腰,握住她的脖颈,还用身体压她的身体,态度强势。

时遇招架不住,却又逃脱不掉,身体只能不停地后仰,柔软的细腰弯得紧贴阳台,整个人似半躺在上面。

时遇从肩膀到脑袋彻底悬空,距离地面几百米,欲坠未坠,她无力地望着贺行卿,表情迷茫,却又沉沦。

夜风不知从哪个方向吹来,晃动着长发,骚/动着头皮,缓缓地发麻。她有点受不住,身体开始隐隐发抖。

时遇的唇被封住,说不了话,只能低哑地呜咽:“贺……行卿。”

贺行卿没松开她,反而揽得更紧。五指从颈后握紧,因时遇脖子纤细,他手又大,很轻松地圈住。手心擦过她柔软的细腰,或轻或重地揉,近乎强迫地抬高她的腰,与他的身体契合,似要把她镶进身体,再也不分开。

贺行卿眼神直勾勾,似乎要喷出火,嘴唇重重碾过她的,说话带着性感的鼻音:“嗯,在呢。”

在贺行卿之前,时遇没谈过恋爱,更没接过吻。但她不是传统又矫情的人,已经有了男朋友,接/吻什么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她都可以接受,偶尔也会主动,但这一回。

无论地点,还是尺度,都突破了她的心理防线。

太刺/激了。

密闭的只有两个人的空间不好吗?

为什么要在这种类野外人又多的地方?!

前方是一众好友,左右是陌生居民,抬眸是无尽星空,身后是百米高楼。

她控制不住地羞耻,反抗了好几次,但向来宠她的贺行卿态度莫名强势,紧紧地搂住她,完全没要撒手的意思。指尖擦过她的身体,隔着薄布,或肌肤相贴。

见实在挣不开,贺行卿又乐在其中,时遇不再做无用功,由着他发/浪。

反正是自己的男朋友,反正除了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这样对她。

时遇顺从地合上眼,捏着他衣摆的双手慢慢上挪,滑过他坚实的胸/膛,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因惊吓而紧闭的唇张开,甚至乖巧地缠上他的舌尖。

贺行卿愣了半秒,轻柔地与她缠绵,搂她的力度越来越小,越来越温柔。

两人刚吃过同一碗红枣枸杞粥,唇齿间都带着淡淡的米香,红枣和枸杞的甜香,随着灼热的呼吸和体温,那股复杂的味道愈发浓烈。一样又不一样。

舌尖像士兵,不停地攻打城池,不停地攻占土地,或轻或重地席卷整个口腔,一遍又一遍,好像怎么也不够似的。

两个“士兵”用自己的身体巡视完所有的疆土,又亲密无间地缠绕在一块,带起轻轻的粘腻的水声,响在两人的唇舌间。一时间,分不清在谁的唇齿、舌尖和口腔。

水声四溢。

一个青涩又色/情的深/吻。

承载着复杂的情绪,温柔,霸道,深情又唯美。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周边发生了什么。江宁摘了几根黄瓜?什么时候走的?还有没有再来?

时遇通通不知道,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贺行卿身上,所有的意识都用来附和他激烈的热/吻,好像稍不注意,她就会坠入无边黑暗。

舌根到舌尖被舔/舐得发麻,口腔黏膜隐隐有些疼,连嘴唇都带着丝丝疼感。时遇拧起眉,喉咙含着低低的呜咽声,身体又开始往后退,环住他脖颈的双手松开,改为推开他。

贺行卿这才退出舌头,安抚地亲了亲她的唇角,又耐不住地咬了咬她的下唇。

时遇不满地瞪眼,哑着声音:“你闹够没?”

贺行卿低低地笑了声,嗓音沙哑,含着无边春色,高挺鼻梁轻轻蹭她的侧脸,桃花眼深邃得迷人,气息有些许的缭乱:“没够。这辈子都不会够。”

时遇不停地喘气,身体软得不像话,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整个人都熟透了,又红又烫。

明明她肺活量挺好的,跑个八百跟玩儿似的,只是接个吻而已,怎么会惨败成这样?

她此刻实在是没力气,只翻了个白眼,笑着轻哼:“大变态。”

贺行卿用鼻尖蹭了蹭她的侧脸,轻笑:“你一个人的大变态。”

时遇无力地倒在阳台,任凭肩膀和头悬空,无神地望着夜空,望了好一会。

她突然笑了:“你是大变态,我的;我是小变态,你的。”

贺行卿一顿,搂紧她,侧脸靠在她的脖颈,低低笑:“我们都是变态。”

两个变态降生在黑暗中,当彼此的背影出现在眼前,一缕金芒破开层层黑云,照进他们冰冷黑暗的世界。

然后,两人十指相扣,一步又一步地爬出泥沼,手捧从淤泥开出的花,踩在世人皆仰望的巅峰。

他们是彼此的变态,也是彼此的救赎。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本文,唠嗑几句:

1、小酒想写的都写完啦,但因为第一回写,业务不大熟练,好像番外写错了,据说都是婚后或包子,而小酒写成补丁,即正文被忘掉的剧情囧rz

鉴于此,如果有小可爱想看婚后或包子,再或CC,可以留评论和VB私信,小酒尽量写(不保证一定),如果没评论和私信,小酒修完番外就完结啦~嘿嘿~

2、接档文已经确定《折星星》,暗恋文,女追男,双向救赎,追其火葬场,球小可爱们点点收藏囧rz

下面是文案——

-鬼马精灵的毒舌小少女×人骚嘴也骚的厚颜无耻,配音×油画

-暗恋,SC,甜文,女追男,年龄差,双向救赎,追妻火葬场

文案1:初恋第一回见他,是在车站外的破旧小巷。

已是深夜,下着细雨。他骑机车而来,停在惨白路灯下。神情冷淡不羁,桃花眼礼貌一扬,勾人却不近人情。

他随手将头盔丢进她怀中,下巴微抬,烟嗓低沉:“小鬼,上车。”

文案2:顾嘉南二十三岁,老光棍一根。狐朋狗友一堆,抽烟喝酒飙车纹身样样都有,可谓五毒俱全。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初恋明知道,却依然义无反顾地喜欢上他,甘愿燃烧整个青春。

“顾嘉南,你可能不够好,但我喜欢你。”

文案3:多年后的夏天,顾嘉南斜靠在书桌,俯低身体,烟嗓含笑:“小鬼,哥哥来教你折星星。”

初恋一顿,继续折,冷哼:“哥哥?不是小舅舅吗?”

顾嘉南老脸一红,清清嗓子:“……不,叫哥哥。”

初恋“呵”地一笑:“老哥哥。”

顾嘉南:“……”

感谢在2020-05-2223:21:58~2020-05-2500:56: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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