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行眸色幽深。
他开始打量起洛长安,刚才没有发现,现在走进了才瞧见,她一直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那布料看起来很透,他的视线下移,只是稍稍在她的胸前停留了一下,随即目光变得幽深起来。
“那可真是可惜,该轮到我发泄一下了。”
不待洛长安反应过来,夜澜行便将洛长安压在了床上。
轻纱落下,纱帘上,两个人影交缠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郎情妾意的壁人。
只是被压在夜澜行身下的她却不是这样想的,夜澜行没有在意他的挣扎,他看到了她眼中的惊恐与无措。
怕吗?
那就一直怕下去吧。
夜澜行毫不犹豫地覆在了她的身上,情到浓时,他逼她喊自己的名字,让她说爱他,她都一一做了,但是面色苍白,带着无尽的憎恨与冰冷,夜澜行丝毫不怀疑,若是她有能力的话,会让他下十八层地狱的。
长夜漫漫,夜澜行却觉得,所有的一切,在她的或痛苦或愉悦的神情看来,都不那么重要了。
或许洛长安是劫,他早就应当知道的。
第二日正午的时候,夜澜行才悠悠转醒。
他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怀里的人还在睡着,他看着她,发现她的睫毛很长,生了心思去触碰她的睫毛,玩了两下,见她皱眉,便不再继续了。
下了塌,夜澜行宣了青木,让他给她多备一些补品,青木会意,退下准备去了。
那几日,洛长安的情绪很差,同他一句话都不说,夜澜行便带她去了朝堂之上,让众人跪拜她。
几日没有说话的她,同他开口的第一句便是:“夜澜行,今日我的生辰,你曾说过可以满足我一个要求的,我想问还作不作数?”
“作数。”他答,觉得这样有些惯着她了,便加了一句,“只要不过分。”
但是过不过分是由他来定夺的,他觉得不过分,便可以了。
于是,他当着她的面,将那几个长瑾的旧臣当场诛杀。
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只要她高兴,多杀几个也没关系。
他以为她会欢喜一些,但是夜澜行看到了,看到了她眼底的恐惧与憎恶。
呵,真有趣是吗,即使是这样,即使是这样,她也不愿意留在他身边。
那一晚,夜澜行将洛长安压在身下,抵死承欢。
他看到她出了殿门,也知道她去喝避子汤去了,但是他没有阻拦。
那些所谓的“避子汤”,不过是他找太医研制的,同避子汤味道相近的补药罢了,她若是想喝,多少都可以。
但是他自己心里清楚,即使明知道那是补药,即使明知道她喝那种东西根本没有用,每次她与他欢好之后出去,他的心都会揪疼。
像是等待着审判一般,等待着她是会留下来还是出去,虽然每一次审判的结果,都是他的死刑。
有一晚,夜澜行将洛长安抱在怀里,语气温柔得不像话:“晚上不出去了好不好?若是摔了,总归是不好的。”
她从善如流答好,但是到了半夜依旧会起身出去。
犹记得那时候,她将他的话奉为圭臬,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乖得出奇,什么都听他的,但是现在,却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洛长安,你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