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景挠了挠脸颊:“这个嘛……”
阮楠:“太子恕我直言,以国师的目的,我们不能放人。”
季辰景:“想来国师这一次做得有些不妥了。不过我是来谈条件的。”
隋安:“说。”
季辰景说:“不知怎么回事,一年前有一个奇怪的人来了我东篱国,就要把我东篱国闹了个底朝天,还直接杀进我的寝宫,说我利用男人假扮女人欺骗他。这个误会就大了。于是我历经查探,才发现,这原来是皇后的妙招啊。真是让我意想不到。不知道是皇后对东篱国有什么不满呢?”
阮楠眨眨眼:“嗯?”
隋安拢袖喝茶:“咳,这个嘛。想来也是误会。”
他只是明里暗里给了阮墨几个假消息,哪里想到阮墨能冒出这么大的动静。
季辰景道:“所以我好心的提醒了他,这件事的错误之处。如今他应该正带着人,杀往南国。”
隋安挑眉道:“南国兼并北国,国力强盛,会怕一只野军?”
季辰景道:“但是若我此次接不到国师。那我国可能会和他一起进军南国。”
刚经历一场国之大战,正养精蓄锐。再厉害也扛不住接连的第二场。孔清洲以国师之名,如此有钱有势,可想而知,东篱国这些年隐藏了多少实力。
阮楠:“再战确实很难,可你们国师想要的是我儿子。”
季辰景:“这我一定会回去好生教训一番。”
隋安:“教训有什么用,签订条款吧。两国约定,若孔清洲再敢对皇子产生任何异心,不用东篱国出兵,南国直接打到你家门口。”
季辰景点头:“可行。”
于是三人商讨过后,季辰景答应,回去就把孔清洲关起来,再也不放他出来为害人间了。
孔清洲一事告一段落。他往后是死是活未知。几人在季辰景的告知下,知道了。阮墨一定会过来。
只是阮楠不知道,阮墨会如此大张旗鼓。
在他儿子两岁生日宴那天。
阮墨带了人,犹如逼宫。将皇宫层层围住。大有要和皇室同归于尽之感。
阮墨带着一张黄金面具,站在在高墙之上,俯视众人。
“隋安,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阮墨道。
隋安皱眉,阮楠道:“你到底惹他什么了?”
隋安耸耸肩:“我也不知道”
阮楠干笑道:“大家有什么误会,坐下了好好谈不行吗?”
阮墨冷哼:“没什么好谈的。这个假装成女人,蒙骗我的恶人,要将其千刀万剐!”阮墨举剑,直接攻向隋安。
隋安和这人交过一次手,知道这人的实力在他之上。
他不得不全力应战。他把怀里塞的苹果丢到阮楠手里,拔刀冲出去。
“当当当”刀光剑影。一黑一红的人影在空中跳跃,相撞又分离。
“老子见都没见过你,怎么骗你感情。”隋安一刀斩下。
阮墨挥剑迎上,“当年,倾城河畔,你对我说的话!”
隋安竟然一时间想不起来。他有去过这个地方吗?
观战的袁渊忽然道:“对了,十一岁那年,我们去过一次倾城河。”
隋安一听,火气上来了,一把大刀挥得虎虎生风,“当当当”砍得阮墨连连后退:“谁他妈还记得十一岁说过的话!”
神他妈十一岁给你定的情。
阮墨闻言,更加怒气冲冲,“哐哐哐”一把剑激得隋安连连后退:“你这心思歹毒的男人。”
两人激战,打得刀断剑断。干脆丢了剑,直接肉博。
两人你一拳我一拳。
打得阮楠很是心痛,“孩子他爹,加油啊。”
阮墨怀里的隋和眨眨眼,抱着苹果玩。“爹爹,加油。”
软糯的声音,一下传入隋安的耳朵里。所有人都是一愣。
“天啊!你儿子说话了!”阮楠叫道。
要知这隋和的性子,爹娘谁也不像。他静下来的时候,都得吓得隋安时不时要把手探道隋和鼻子底下,探探还有没有气。
两年了,说过的话,愣是双手能数得出来有多少句。
“爹爹,加油。”隋和又道。
隋安也是一喜,像打了鸡血一样,全力一击。
阮墨被打得脑袋一偏。脸上的面具掉落,“噗”他吐了一口鲜血。
血痕染红了下巴,他无所谓的抬袖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