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夜瑾年淡淡一笑:“就算你心里现在还有他,早晚有一日,我会取代他,成为你心里的那个人。”
这么自信?
那窦安青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长情是好事,痴情可就不是了。你对我抱有的期待越高,摔的就有可能越惨,夜公子,好自为之。”
窦安青礼貌而又疏离的笑了笑,她可不信什么日久生情。
且不说这夜瑾年和她二人从幼时就分开了,倘若现在的窦安青还是在阳宁村时的那副模样,这夜瑾年还能看着她的脸说出这种话?鬼才信呢!
窦家如今的宅子建的极大,夜瑾年被安排在距离窦安青稍远些的别院。
虽是被拒绝了,可那厮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是整日追在窦安青屁股后面,安安安安的叫着。
闵劭心里就算有再多的怨气也都压下了,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他派线人去查了这夜瑾年的身份,日后,恐还会用得到……
两个男人一台戏,同住在这窦家宅子里,整日变着法儿的‘骚扰’窦安青。
今日夜瑾年送了支玉槿花,明日闵劭就直接移栽一颗玉槿树来,不就是追女人的手段吗,他有两个军师在,还怕干不过一个夜瑾年?
闵湛和阅钟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啊!
闵劭最大的毛病就是嘴硬,这树一颗一颗的移栽,甜言蜜语就是不会说一句,那不等着被人挖墙脚呢?
“爹,戏折子也给你不少了,怎么就什么都没学会呢?连句‘我爱你’不会说?”
闵湛小大人似的教育着闵劭,真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瞧人家住在隔壁的夜瑾年,那可是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