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绕着闵劭前后转了一圈,目光停在他身上某个异常突起的部位时才收回了眼神,确定是闵劭无疑,连连咂嘴道:“疯了疯了……”
窦安青属实有些乏了,一挨着床就睡了过去。
闵劭拿着毛巾给她擦了擦脸,掖好被子后,才轻轻的带上了门。
阅钟正在后院等着他:“爷,查到了。”
他手中画像,正是那日卖酥油茶的女子,闵劭打开一看,眉心微皱。
他将那画像揉成纸团,紧握在掌心,冷冷一笑:“既然她上赶着上门来送死,就送她一程。”
“是!”
“等等!”阅钟正欲去处理,却被闵劭拉住了:“既是安青的心结,就等她醒来之后再处置吧,你知道该怎么做……”
窦安青足足睡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闵劭正端着早饭坐在床边,给孩子吓了一激灵。
“哦豁!你怎么在这!”
“夫人,这是为夫应尽的义务,你的衣裳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我放在桌子上,医馆里还有人,我先去忙。”
窦安青拂拂手,示意他赶紧走。
闵劭前脚走,何欢后脚进来:“老板,醒了?”
她手中抱着一束蓝紫色的鸢尾,不等窦安青回答,径直插在了花瓶中。
“鸢尾花?遂县不长这个,哪来的?”
“是公子,他买来的,让我和何乐每日都给您插上一束。”
“……”
窦安青沉默了片刻,拢上衣裳起身,走到何欢身侧,神神秘秘的问道:“何欢,你来,我问你。”
“嗯?”
“这几日,你可发现闵劭有没有什么异常?”
何欢想了想,没有啊,还是她们那个雷厉风行杀伐果决的闵爷,并无二异。
她摇摇头:“老板可是觉得有何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