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比试的一种!”
窦安青嘴里竟是新鲜词,穆丹秋也不认输,学着她的话问道:“哦,是吗?在遂县,还有我穆丹秋没听过的游戏?”
学的倒是挺快吗!
窦安青神秘一笑:“这游戏叫做‘开火车!’”
“火……火车,可是着了火的马车?”几个新鲜词一下子勾起了穆元白的好奇心。
穆丹秋嗤笑:“书都读到哪里去了?火车,乃是用来载生前做过恶事的亡灵前往阴曹地府的车子!这大晚上的,你玩这种游戏,是想送走谁?”
“格局小了吧。”窦安青指尖轻点杯中酒,在桌上画出火车的样子:“我口中的火车,乃是这种不靠人力,靠电力或者燃煤蒸汽车……算了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明白,改日再议这事。”
窦安青将桌上的水渍拂去:“至于这开火车的游戏,是这么个玩法……”
听罢她的解释,穆元白和穆丹秋还有些云里雾里的,闵劭倒是听明白了,不免嘲讽道:“这种小把戏还能输?长脑子的人都能赢,我不玩。”
“你又知道了?”窦安青挑眉:“闵大公子该不是怕自己会输所以反客为主吧?”
“输?呵。”闵劭冷笑:“在我闵劭的人生里,就没有输这个字!”
是吗?
那又是谁整日死缠烂打的不愿意和离?
“那我不管,你要是不玩也可以,自罚十杯,滚上楼睡觉去吧。”
这招激将法对闵劭还就真管用,他看到穆元白跃跃欲试的模样就激起了好胜心:“玩就玩,怕了你不成?”
……
丑时已过,穆氏酒楼已经打样了,店里小厮伏在桌子上睡的正熟。
夜孤鸟的叫声吵醒了闵湛,他揉揉眼睛发现房间空荡荡的,闵劭和窦安青一个都不在,倒是楼下传来不小的喊叫声。
闵湛面色不悦的走下床,都这么晚了,谁这么吵吵闹闹的。
走下楼梯的一瞬间,孩子都懵逼了……
入眼,是四个脸上贴着不少白条的人,闵劭面色通红的端坐在椅子上,不知用了几成功力才勉强克制住内心的怒气,手中使劲扯着窦安青的袖子。
再看窦安青,一脚踩在椅子上,一手端着酒壶:“贝京的火车就要开,往哪开,遂县开!”
“遂县的火车往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