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逢自己晚归,门前都会为他亮起烛火,直至他亲自吹灭。
闵劭知道,是窦安青放的。
她虽然嘴上整日念叨着和离,对这个家却没有半分怠慢。
除了不像一个妻子那样对待丈夫,无论是作为儿媳还是娘亲,她都无可挑剔。
后颈一阵钝痛,是情蛊而致,闵劭轻揉着后颈,眼神黯淡。
他想起不久之前,至少在窦安青知道他身中情蛊之前,二人之间的关系明显有所好转,隐约还有些暧昧。
可就在窦安青知道情蛊一事之后,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难道,真的要将旧事坦白些?
闵劭将手中的羊皮卷又握紧了几分,目光沉沉,似是下了决心。
“咚咚~”
敲门声响起,还未睡着的窦安青正躺在床上发呆。
现在才十点而已,作为一个现代夜猫子,她是真睡不着啊!
这时候就应该躺在床上边嗦粉边刷剧,完事再打开TIMI来两把紧张又刺激排位赛,可……
她没有手机!!
穿越之初,窦安青觉得自己能渐渐适应这种劳作的生活,就算没有现代电子设备也无妨。
可时间久了,难免觉得有些空唠唠的,她想去B站看太太画本子,想去中线跟打野抢一波河蟹啊……
想着想着就开始难过,正躺在床上网抑云呢,冷不防响起了敲门声,将窦安青吓了一激灵。
“谁?”
“我。”
闵劭,这个点了,他来做什么?该不会喝多了想酒后乱性来占便宜吧!
(也不知道先前几次‘被’占便宜都是因谁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