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串尝尝。”窦安青麻利的掏出几文钱,从那老板手中将串儿接过去。
“好吃再来啊,美女!”
窦安青拿着串串回到自家摊上,分给窦氏父兄:“味道如何?”
“幺儿,这串串和咱们是像,但是味道截然不同,要我说,差远了。”
窦元绍所言非虚,那老板虽是抄走了她们的样式,却只抄了个皮毛,串长的一样,味道却迥然不同。
窦安青这下安心了,还想了个好招数:“爹,哥哥,咱们不烧油了。”
“不烧油,咱不卖了?”窦大壮看着眼前的一摊子:“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是,听我的,把咱们的酱汁全都倒进锅里去,再添上五成的水煮,约么七成热,把咱们的串全都下到锅里去。”
“全部?”窦元信窦元绍面面相觑:“幺儿,咱们这一桶得有几百串,要是都煮了,万一卖不出去……”
“哥!”窦安青佯装嗔怒的瞪着俩大汉:“听我的不?”
“就听幺儿的!”窦大壮都开口了,两兄弟也只好照做,将油桶抬回家,换了几桶净水。
集市上来来往往的人看着窦安青的摊子,有好奇者走上前问:“窦小娘子,你这是做什么,也要学着那炸串老板卖串串?”
窦安青摇摇头:“非也非也,等会你们就知道了!”
有窦家父兄三个大汉,火烧的很旺,酱汁很快就在锅中沸腾起来。
沿着锅边下进去的串串和酱汁充分融合,滚热汤汁浓香四溢,没一会儿就压过了那炸串的香味。
集市上越来越多的人被吸引过来,窦安青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就开始吆喝了:“钵钵鸡,钵钵鸡,一次不吃你的错,只吃一次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