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安青哭笑不得,这男人怎么戒备心这么重,她杀了他能有什么好处呢?
“杀一头猪还能卖给屠夫赚几两金子,杀了你倒贴都没人要,我还要吃牢饭,我有病吗?”窦安青揶揄道。
闵劭这才放开了手,若他没记错,这是第一次,他主动摸窦安青的手。
以往非必要,他顶多就是拉拉窦安青的袖子,绝不至于碰那双肮脏的手。
可方才的触感……闵劭竟是乱了心神。
见他安静下来,窦安青才开始施针,还不清楚病源,施针只是延缓疼痛罢了。
光施针还不行,按摩,吃药,内服外敷一个步骤都不能少。
闵劭一开始嫌麻烦,窦安青每日强迫他按照疗程治疗,一个月下来,竟然真的好了许多。
这其中自是也发生了不少啼笑皆非的事,闵家人的关系也随之达成了质的飞跃。
虽说还没到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地步,至少也是家和万事兴了。
窦安青还一直服用减肥清肠的药物,又日日劳作,运动,一个月月过去,竟然瘦了不少,还是窦家人先发现的。
年关已至,无论是县城还是村里都很热闹,处处都是售卖年货的小商贩。
窦安青给窦家人去了信,请他们来闵家做客。
彼时,闵家的新院落已经建成。
窦大壮收到她家宝贝幺儿的信,差点没激动的抽抽过去,谁说这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
窦大壮当即为一家几口人都置办了新衣裳,风风光光的来了阳宁村。
不同于往日,阳宁村百姓对窦家人都讳莫如深,而今,竟是也能客客气气的打声招呼了。
“爹,没记错啊,这里不就是闵家院子吗?”窦元信探头看了看:“这不对啊。”
眼前哪里还有那小破院子,赫然是一座极简风的田园小院啊。
在冷峻的石墙外加固了一层木质围栏,上有装饰用的假花,看上去足以以假乱真。